第十五章 招股會（上）[第2頁/共3頁]

“自是不能退。但股分可讓渡給彆人。”齊震答覆。

“大師看清了，奉叔的計算應是不差的。丁掌櫃，煩請查對餘下的。時候有限，為示公允，石某請來了都城商會幾位理事，為大師算一筆賬。”齊震手一揮。

他喝了口水又道：“玳瑁閣另有些未完工的玉器，如果最後讓人上光……”

人群輕微騷動了一陣，有人跑了出去，很快就帶進一個夾著算盤的中年男人。

兩顆玉核桃滾落在地。

“是。”

“奉叔，勞煩您把帳本都拿過來。”奉叔就是玳瑁閣的賬房，他和老管家一起走過來，把高高一摞帳本抱到主席台上。

齊震和石玉林坐在主席台上，打扮後的雨璿和昭睿都站在角落裡。齊震頭紮黛色綸巾，一襲玄青錦袍，益發顯得睿智沉穩。石玉林雖還是滿臉蕉萃，但已精力了很多。

“主子已查過了。此人之前不過是個種地的，五年前出遠門做買賣，就再冇動靜。想不到本日一呈現就成了玳瑁閣的救星。”親信說。

不是說玳瑁閣連個玉渣也不剩了，另有匠人也都讓珍寶齋挖走了？

恰好那親信還在稟報：“發明屍身的就是大理寺卿邱大人，他直接從鄔少璧的懷裡搜出一封您的親筆手劄……”

“甚麼手劄？”老國公爺覺得本身聽錯了。

老國公爺一屁股坐了下來。

人聲鼎沸起來，老國公爺的親信瞪大了眼睛。

也就是說，掙錢了分給你，虧錢了不找你。

“石公子，您說得好是好。可比來的事我們也都傳聞了，特彆是玳瑁閣匠人全數辭工，另有人每天上門逼債，老店主也病倒了。前兩天的銀子數量小，玳瑁閣勉強還得上。可三萬兩是個大數量，就算大夥兒給得出，也要看看玳瑁閣有冇有阿誰本領掙錢啊。”阿誰小店東說。

齊震將紙條上的數念給世人聽，大師都震驚了。

黃金有價玉無價，一件上好玉器代價可達數萬兩，家傳絕學才兩萬，真是給少算了。

“作為店主，自是要與商店同甘共苦。隻是，年景不好時，玳瑁閣若有利可分，便不分。即便虧損，本日公開入股的股東不必承擔其他的任務。”

“石公子，你是有腦筋的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啥也不懂。隻是我們攢些銀子不輕易，萬一血本無歸，誰來給我們主持公道？”

“就是說，讓窮棒子出錢，他們賣鋪子股分？……本來如此。前兩天搞甚麼‘一兩借券’，還提早兌本利，是為了明天造勢！”

“族叔接辦至今已二十六年，這些都是積年的帳本。上麵，我想請一名懂賬房的高鄰來看看這些帳本。”齊震說。

“珍寶齋那邊……”

“這主張真是大膽，是阿誰俄然冒出來的族兄想的體例？”兩隻玉核桃被老國公爺摩擦得咯吱咯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