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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彷彿回到了小時候,她和柳嘉玉在府裡玩躲貓貓,柳嘉玉藏好了,讓她找,找著找著便進了假山,假山裡曲盤曲折,如何都走不出去,她驚駭極了,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俄然被甚麼東西絆倒,摔了個狗啃屎。她趴著不肯起來,撒氣似的,捶著地哭。
柳嘉蕁守著飛揚,剛開端還強打精力,厥後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有一人擁戴道:“恩恩,不過要先處理那三個男人。”
地上那人哼唧著站起來,嘲笑幾聲,“我還是低估你了。”
柳嘉蕁眉頭舒展,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又是誰?為甚麼要幫她?柳嘉蕁看向暗風,暗風就當剛纔的事冇產生一樣,皺著眉將飛揚放在床上,“王妃,飛揚還要牢你照看下。我去內裡守著,萬一他們有朋友來就糟了。”
那人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彆看了,說不定你的婢女已經著了道。固然她會點武功,不過碰到江湖高低三濫的手腕,也不好逃脫。”
“放心,我在飯菜裡下了藥,等他們都睡著後,就能送他們見閻王了。”
飛揚前腳走,後腳就有人從窗戶閃了出去,輕的就像落下一片羽毛。
李管事的嘴角微抽,三個大男人一間房,虧他想得出來,王府裡就差這點銀子嗎。
柳嘉蕁更是驚奇,極力假裝平靜,“你熟諳我?”
柳嘉蕁真的惱了,“讓開!”匕首直逼他的麵門,那人神采一變,帶了幾分慍色。
柳嘉蕁和飛揚先上樓,暗風要了飯菜,也跟著上了樓。
從都城到徐州,淺顯的車程也就兩三天,暗風趕車趕得慢,一方麵是為了檢察地形,一方麵也是怕舟車勞累的,傷了王妃的貴體。
那人真的就不動了,“好幾年不見,你長大了,也變標緻了,隻是你為何嫁人了?你不是說你會等著我嗎?你知不曉得我返來曉得你嫁給了慕容錦,悲傷了好些光陰,喝了好多酒,還好他對你不錯,要不然我必然上王府把你搶返來。”
鎮子不大,人也少,隻要一家堆棧,暗風把馬車趕到門口,朝裡張望了一下,堆棧裡一個客人都冇有,小二正趴在桌子上打盹。暗風轉頭說道:“夫人,天快黑了,先在堆棧安息一晚,明日再趕路。”暗風服膺慕容錦的叮嚀,千萬不能讓王妃在田野露宿。要稱呼柳嘉蕁為夫人,便宜行事。
那人還是報歉,一向笑盈盈的,冇點脾氣的模樣,隻是眼睛不住地往柳嘉蕁身上瞟。飛揚更加活力了,此人如何冇個端方。
飛揚的腦袋耷拉著,神采白得跟紙一樣。
柳嘉蕁也冇閒著,掀起窗簾,眸子子滴溜溜亂轉,“飛揚,你說我們去找黨懷安另有效嗎?”
柳嘉蕁等人往徐州去,趕車的換成了暗風,前麵的車上除了一大堆東西,還擠著一小我,李管事黑著臉,坐在一堆大包小包中,去個徐州罷了,用得著帶這麼多東西嗎,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女人就是嬌氣,恰得當著這個女人他還不敢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