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景深焉了吧唧。
熟諳的暗香在鼻尖盤桓,在周身盤桓,李景深猛地復甦過來,把手鬆開、鬆開、再鬆開,而後,快速地交疊在腿上,再也不敢抬開端來了。
李景深一把奪下她手裡的冰棍,逃也似地一溜煙就冇影兒了:“安瑤,還我去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