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驗屍[第1頁/共3頁]

想比其彆人反應不一，杜攸寧倒算平靜的很。即便是要被關押調查，禁軍對他仍然很客氣。他穿過人群，顛末顧若身邊時，腳步一頓，目不斜視走了疇昔。

杜攸寧這才上前，抱拳解釋道：“啟稟皇上，臣半途確切離過席，可臣並不是凶手。”

單憑一個寺人的幾句話，實在申明不了甚麼。但是這寺人做完人證就歸了西，這類環境下的死無對證，反倒讓人說不清。

楚禦冷眼瞧著底下吵作一團的使者跟大臣，回身看向被指證的當事人杜攸寧身上，就見他傲然立在那邊，冇有惶恐失措，也冇有惱羞成怒，彷彿阿誰彆指認的不是他一樣。

楚禦等了半餉，見杜攸寧冇有開口的意義，抬手壓壓嘴唇虛咳一聲，繼而問道：“杜愛卿，你快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來聽聽。”

胡巴遊移了半晌，望著懷裡早已落空溫度的人，又看了蕭乘風好久，試圖從他臉上看出其他情感。很久，胡巴終是做了退步，艱钜開口問道：“你說的女仵作，她人在那裡？”

胡巴看著麵前這張神情非常當真的小臉，竟然說不說駁斥她的話，隻點頭道：“好吧，我且信你一次！”

冒頓國公主死在了大楚皇上的壽辰宴上，本身就是件大事，更彆說這事又跟鎮北將軍扯上了乾係。

杜攸寧偏頭看了東洋國使臣一眼，似笑非笑。那東洋國使者並不閃躲，反而勾唇對上了杜攸寧的視野，像是挑釁，又像是無辜：“杜將軍，我們幾雙眼睛都看到你半途出去了，過了好久纔回到宴會之上。將軍可否奉告，你究竟去了那裡？”

“楚國陛下，在場這麼多人都是此事的見證，請務必還舍妹一個公道，給我們冒頓一個交代。眾目睽睽之下，信賴陛下不會偏袒包庇阿誰凶手！”

蕭乘風並不想與他起甚麼爭論，隻是當真道：“此案已交給我們大理寺徹查，公主被害，我深表可惜，也很想將真凶揪出來。公主曾同凶手有過打仗，說不定身上就有線索，是以，公主的屍身臨時不能被帶走，得等仵作查探以後再做籌算.......”

楚禦滿心不悅，但還是應道：“這是天然。”

“即便如此，”楚禦環顧了一眼朝臣，視野又落在了杜攸寧身上，眸光龐大，揮袖就道，“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杜攸寧就先移交大理寺調查。朕不但願在真凶落案之前聽到甚麼不實傳聞，如若不然，嚴懲不貸！”

對方是西北的守城大將，胡巴天然對他非常熟諳。要說平日裡，他對杜攸寧既賞識有防備，賞識的是對方的才氣，防備的也是對方的才氣。先前不是冇有過摩擦，但都被杜攸寧輕鬆處理了，如果，如果冇有杜攸寧，那......

“那杜將軍倒是明說，你離席以後去了那裡，又有何人能為你作證？”胡巴步步向前，雙眼如鷲直視杜攸寧，“將軍遲遲不肯將行跡言明，莫不是，你底子就是阿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