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搜查[第2頁/共4頁]

“娘，”小五仰著腦袋看向顧若，忍不住小聲問道，“李二哥做甚麼好事了嗎？為甚麼大人要抓他。”

“我啊，來找你娘有事，”李二一手掐著小五的脖子，一手拿著斧子，對還站在內裡的顧若道，“顧姐兒，你再不出去，小五可就冇命嘍！”

不至於甚麼？

顧六兒大咧咧拍打門，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來應門，蕭乘風轉動手上的扳指，輕飄飄來了句撞開。衙差得了令，當下就破門而入。

“是大人！”

許印不明以是，但還是照實答道：“小的祖上三代皆是衙門仵作，小的本年三十有三，入行也有十五年了。”

接著月光，小五瞧見李二手上那把血跡斑斑的斧子，嗚嗚啜涕起來：“娘，我驚駭・・・・・・”

李二站在屋內，陰沉地盯著顧若，咬牙切齒道：“我勸你彆動甚麼歪腦筋，從速給我過來。”

“冇事，等他吐得冇得吐了就不會吐了，小五彆擔憂。”顧若揉揉小五腦袋，非常和順道。

“唔・・・・・・”蕭乘風剛要說話，喉頭便是一緊，忙捂著嘴巴跑到了內裡，抱著門柱吐作一團，顫巍巍舉起了手。

“去吧。”蕭乘風擺擺手，有氣有力道，目送顧若轉成分開，蕭乘風俄然感覺那裡不對，彷彿是有甚麼首要事情被本身忽視了。

“那就太好嘍！”小五拍動手，打著哈欠笑道，“冇事就好，小五困了，要去睡覺！”說完便往屋裡跑去，小身子搖搖擺晃，看起來非常敬愛。

等世人清算安妥趕到李二家，已是明月當空到了戌時。

“小五！”顧若快步上前想將小五喚返來，就見屋裡伸出一隻男人的手，一把將小五撈了出來，接著就聽小五略帶驚奇的聲音傳來：“李二哥，你如何在我家裡？”

一衙役舉著火把照亮了屋內的環境，灶上儘是血跡，柴火吐著小舌燃的正盛，鍋中燉的肉湯正騰騰冒著熱氣，濃厚的肉香氣混著血腥氣讓人作嘔。

“好！”蕭乘風點頭拍鼓掌，差人去拿紙筆，眸子興趣漸盛，“但願你不要讓本官絕望。”

顧若見他麵色慘白心知他必是不好受，想了想便對小五道：“娘現在出來看一看，小五乖乖在這兒等娘好不好？”

鍋裡的骨頭燉得骨肉分離，顧若同許印一起，將那骨頭分揀了出來，拚出半小我形。鍋底取出未燃儘的女子衣衫數片，至於那些血跡，因著豬血混著人血，倒不能證明甚麼。但是這些找到的這些證據已經充足證明，李二的鍋裡是燉過人的。

小五點頭，非常不捨卻極聽話，隻道：“娘你要快返來找小五。”

蕭乘風微點頭，桃花眼中閃過鎮靜的光芒：“說說吧，這骨頭是從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