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名字[第4頁/共7頁]

雪言落於謝含清臉頰的手，凝起了深力，如蛇般蜿蜒下滑，最後停在裸|露的脖頸之上。頸項細瘦非常，隻需悄悄用力，便可聽聞骨頭碎裂之聲。

小傢夥湊了過來，嗅了一嗅，伸著個爪子去撓，剛巧將此中平生果打落，滾落床上。小傢夥獵奇地睜著骨碌大眼，彷彿並未見過這等生果，謹慎翼翼地探著個爪去撓，方一觸上，又吃驚地收回，經過幾次摸索，他方將那古怪的生果勾於懷中，咬牙一啃，卻哇地一口噴出。

然，至翌日，兩人睜眼之時，皆是大驚失容。

將小傢夥放入水盆當中，謝含清又憂?了，這房內粗陋，連塊像樣的布巾都未有，莫非僅能用手給小傢夥擦身？

心中定下決意，謝含清取過布巾，給小傢夥拭了拭臟兮兮的四足，抱著他翻身上了床，蓋好被子。可這小傢夥猶高興不已，躺在他身都不循分，動來動去，跳上跳下，嘴裡不住地喊著謝含清的奶名――清清。

白藍相接之光從他身而出，嫋娜白煙平生，散儘之時，一人現之而出。卻叫謝含清驚詫了。

“雪蓮。”小傢夥也不遊移便道出本身名諱，但呼之而出時，眼底一沉，“我不喜這名。”

“你做甚麼呢！”謝含清將小傢夥抓起，瞪著他。

謝含清甚是憂?，各式解釋後，方讓小傢夥停下那聲夫人叫喊。

“喚哥哥！”

謝含清撿起被小傢夥扔出的生果，發笑道：“你未剝皮便吃，自是難吃得緊了。”說著，他便剝去了外皮，遞給了小傢夥，但小傢夥卻鬨起了脾氣，一爪子將其拍落，後背過身去，拿著個屁股對他。

謝含清無法復甦，望入這睜著一對圓溜雙眼的小傢夥：“我去哪兒給你弄浴水，吐唾沫給你麼。”

在其睡熟以後，謝含清遲緩睜眼，目中含著五分柔情與五分無法，發笑地將雪言摟得更緊，這傢夥凶起來要性命，撒嬌起來又惹人垂憐。他將被褥貼得更深，一同熟睡而去。

謝含清愕住了，他原覺得小傢夥所說的無父無母乃是利用本身之言，怎推測，竟是真的？

“哥哥？”小傢夥洗淨了一身汙垢，甩著水珠至謝含清身，笑得歡樂，“不叫，我也是大哥哥。”

此聲一落，小傢夥更是哭得大聲，哇哇叫喊不斷，腦袋順勢鑽入謝含清懷中：“不要丟下我，不要丟……”

“凶……”好似嘴巴一扁，眼底再次蒙淚。那模樣，真似謝含清凶了他普通。

“嘖嘖，你還太年青了。”謝含清揉捏著小童的白肉，細滑如鏡，白淨如藕，但這小童眼底的滑頭卻非三歲小兒可有。若非深知這小傢夥的賦性，謝含清也會被其騙了去。

雪言嘴角噙住一抹嗜血之意，苗條的手指倏爾握緊，跟著呼吸頻度，遲緩將指尖往肉內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