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夜宴（上）[第2頁/共4頁]

“皇後孃娘，”嫻妃仍不甘逞強，她站起家大聲道，“請恕臣妾冒昧，這楊玉環本是壽王李瑁之王妃，但被其父唐玄宗所奪，此女創作的歌曲，如何能登得了我大清的夜宴之堂？況小玉不過一介小小宮女，怎得娘娘如此知識？莫非娘娘是想將之獻給皇上以博皇上歡心？！”

“皇上，現下三阿哥已入尚書房讀書，非常當真呢。”皇後隨口道了句。

“既如此，”皇後順水推舟，“皇上可願見見這位小玉女人？”

自王嬤嬤乞假後，晴歌便承擔起了長春宮掌事宮女一職，並把長春宮打理得井井有條，讓皇後甚是對勁，長春宮內其他寺人和宮女都對晴歌的辦事才氣獎飾有加，且相較於王嬤嬤，晴歌冇有了一股子淩厲，這讓眾奴婢更加佩服於她。因為鄰近歲末，長春宮內顯得比以往更加繁忙，現在晴歌正在批示世人製作點心，因為即便她再無能，也冇法事必躬親。她還要安排一撥人來按照皇後的旨意在太和殿清算一番，因為除夕夜將在這裡停止一年一度的新年宴會。晴歌忙得不亦樂乎，滿頭大汗。

晴歌這才曉得此番已逃脫不掉，因而道：“如若皇上和各宮娘娘不嫌，那奴婢就大膽獻醜了。”

太後身為天子之母，當然曉得兒子的風騷之性，笑而不語，而皇後亦順著皇太後和天子的意義，她道：“皇上問甚麼你就答甚麼，不必如此客氣。”

“宮中就那麼些人，天下百姓這麼多，還差宮裡人的吃食？”

“回皇額娘。”皇後不卑不亢，“後宮現下統統安好，有勞皇額娘掛記。隻是剋日純妃方纔誕育六阿哥，身材不免有些衰弱，臣妾已挑了幾樣上好的補品賜給她，想必不日便能病癒。”

太後小聲問道：“皇後，現下後宮但是安好？”

“開口！”皇後忍不住怒了，“嫻妃，本宮但是可貴發怒，本日本宮奉皇上之命，也為了新年夜宴的氛圍活潑，讓小玉做了點心，又彈了小曲，你不但不戴德，還口出大言，誹謗本宮倒也罷了，還想誹謗於皇上嗎！再者，我大清現在雖說是四海昇平，但不免有磨難之百姓，我皇宮中人大吃大喝，可曾想過宮外的百姓過的是甚麼餬口？如若把宮中的吃食節流下來，賑給百姓，不但能處理很多百姓的儲存題目，進而還能使我大清更加安寧。嫻妃，你可知本宮的企圖？”

除夕當日的午後，間隔宴會開端不到一個時候，晴歌已著人將太和殿潔淨一新，且擺好了桌椅：正位上是皇太後、皇上和皇後三位當今最高貴的主子之上座，兩側彆離是嬪妃和王公大臣、近支宗室之座，並於每桌前擺上了由晴歌自行設想、著人烘製的各式點心美酒好菜。而晴歌則攜眾奴婢靜候在殿外暗處等待發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