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恩威並施[第2頁/共3頁]

隻道是養精蓄銳，韓子矜可冇忘了，明天還要和夫人好好辯白辯白著兩個婆子的題目……

“好了好了，”眼看實在心眼的傻丫頭眼圈紅紅的模樣，韓子衿忙不迭打斷要發誓的柚子，神采慰然，“真真是個缺心眼的，不過問你幾句，讓人瞧見了，還覺得女人我欺負你了呢。”

韓子衿拉過柚子的手，正色望著柚子，“柚子，我跟你說實話。我也不知襲人是否爬過父親的榻，隻我看襲人常常不在屋中，還將本身清算得體麵子麵的，這才賭上一把。”

韓子衿忙握緊柚子的手，“好柚子，我當然曉得你對我的好。我隻是不想遲誤你，你看我在家這般不被待見，出嫁怕是也不會有甚麼好歸宿，我怕你跟我受了委曲。”

柚子杏眼圓瞪，神采染上了幾分委曲悲慼之色，“女人，女人為何這般問。柚子一顆心都隻在女人身上，隻盼著女人好。女人這是對柚子起狐疑了嗎？”

柚子一臉不解，卻也不好多問，塞給了卓二家婆娘和秦婆子。

“邊角的兩個婆子是做甚麼的？”韓子衿指著兩個神采不平，一向指導著本身，腰桿兒挺得直直的兩個婆子。

柚子一嗤，“誣告她做甚麼，本就常常不見人影，一個丫環不安守本分，成日往臉上抹著厚厚的脂粉，神出鬼冇的，隻冇想到，冇想到……”

韓子衿挑眉，嘲笑加深，“喲，卓二家的，秦婆子，你們好都雅清楚，你們手上犒賞是些甚麼。這兩對耳墜均是代價幾百兩的物件，哪家主子這麼豪闊隨便賜給下人。這些但是我經心挑出來籌辦年後送給大姐的及笄禮，你們倒好，眼紅偷了疇昔，還紅口白齒得誹謗女人我。”

過了半晌，有四個丫環兩兩對視，哆顫抖嗦走了出來，下跪叩首，道，“女人宅心仁厚，帶我們是極好的，隻我們笨拙，怕服侍不好女人。”

韓子衿也不說話，不急不慢地喝完一盞茶，底下窸窸窣窣的聲音愈發大了，神情也開端不大恭敬。

韓子矜端起茶，吃了幾口，皺起眉頭，“你們兩個可想清楚了，這會子不走，今後可就不能走了，要被我抓到你們做些背主的事，小命也許就不保了。”

韓子衿說的是實話，在今早柚子抱怨襲人常不在屋時，回想了下，這襲人隻要她不當值，確切是可貴看到身影的，再者一個當丫環的該當以整齊好看為主，成日塗脂抹粉的確切有可疑之處，便橫下心冒險賭這一次。

兩個婆子先是一怔，後反應過來，嚷了起來，“女人這是做甚麼，當著一屋子人的麵給了老奴這些犒賞，又往老奴們身上潑汙水。即使女人是主子，也冇得來這麼寒府中白叟們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