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大道至簡[第1頁/共4頁]

太清真人不由一怔，似思考著羅凡話中的意義，但沉默片響，才怒道：“一派胡言，不到最後，誰又曉得本身運氣如何？何況求仙問道，本就是以超脫於天命以外為目標，需心誠纔是，心若不誠，怎得超脫？冇想到你們放著仙道不修，轉而去學甚麼世俗武學，當真是荒誕至極！”

夙‘玉’則心道：“‘陰’陽之說，自古有之，但如何明其理，又如何掌控其能為？”

“夙‘玉’曉得了。”

“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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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凡不由長笑道：“真人可知我蜀山有一句話叫做‘不求仙道，隻問百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貴派降妖除魔，所圖為何，不還是為了庇佑一方水土？如果目標達到了便可，妖若不害人，又何必多肇事端，妄添因果？”

羅凡道：“本日冇有，不代表今後也冇有，既為正道，就不該錯殺一名善類，不然正又何故言及為正？真人覺得然否？”

太清真人不由點頭道：“道友與我相談甚歡，卻為何總在此事上，分歧如此之大，蜀山建立鎖妖塔，老道也有耳聞，蜀山對妖魔之流也並未趕儘撲滅，凶暴者，不過以降妖譜封印帶回蜀山，再打入鎖妖塔中，望其有悔過之時，但這麼多年來，可有悔過之妖？”

“這位師兄，你可知掌‘門’真人喚我們前來何事？”夙‘玉’有些疑‘惑’地向‘侍’立‘門’前的保衛弟子問道。

“吾輩修士，該以求仙問道為首要。”太清真人寂然道，“如果為這些凡俗瑣事所纏累，又如何求仙問道？百年齡後。不過一抔黃土罷了。”

“前輩談笑了，那不還是一樣？”夙‘玉’繼而又道，“前輩覺得，妖如果不害人，便不該當將其肅除麼？可畢竟人妖不兩立，掌教真人感覺前輩過分仁慈，亦是情有可原，前輩莫要放在心上纔是。”

羅凡道：“我在瓊華也有些許光陰了，但實則來此之前，便已有事件在身，隻是總覺貴派除妖實在有失公允，是以才上山一談，既然此事我與真人冇法言之一處，確切也該分開了。”

隨即羅凡輕歎一聲道：“你該把穩的是，民氣，難測。”

“這人間，敢像前輩普通，提出以世俗武道逆天命者，是否也是也是前無前人呢？”夙‘玉’問道，“前輩可有收成？”

隻聞得殿內太清真人大笑道：“‘不求仙道，隻問百姓’既然不求仙道。又有何資格稱為修仙之人？”

“噓！”那位弟子道，“師兄慎言。兩位高人相談，可不是我們能夠評價的。”

羅凡道：“你道是看得通透。”

“哼！”太清真人不悅隧道，“老道隻是不想你們如此不求長進，世俗武道，怎及仙道奇妙？捨本逐末，當真是捨本逐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