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2.大道至簡[第3頁/共4頁]

太清真人不由一怔，似思考著羅凡話中的意義，但沉默片響，才怒道：“一派胡言，不到最後，誰又曉得本身運氣如何？何況求仙問道，本就是以超脫於天命以外為目標，需心誠纔是，心若不誠，怎得超脫？冇想到你們放著仙道不修，轉而去學甚麼世俗武學，當真是荒誕至極！”

“如果前輩會那樣做，夙‘玉’便不會有此一問了。”夙‘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著些許期許的目光，看向羅凡道。

羅凡道：“我在瓊華也有些許光陰了，但實則來此之前，便已有事件在身，隻是總覺貴派除妖實在有失公允，是以才上山一談，既然此事我與真人冇法言之一處，確切也該分開了。”

夙‘玉’一頓，彷彿冇有想通為甚麼羅凡會這麼盯著她。幽幽隧道：“掌教真人所言，也有其事理，但人間萬物，皆有其儲存之理，我們又何必企圖粉碎？”

太清真人不由更加不解隧道：“那是為何……”

“地不能埋，天不能煞，存亡在手，竄改由心。這纔是修仙的本來目標。”夙‘玉’的聲音輕淡而美好，更帶著點透辟世情的幽婉，她‘性’子顯得冷酷了些，但聲音卻並非如此。

夙‘玉’則心道：“‘陰’陽之說，自古有之，但如何明其理，又如何掌控其能為？”

羅凡點了點頭，與師妃暄、歐陽慧二人向殿外走去。

“這位師兄，你可知掌‘門’真人喚我們前來何事？”夙‘玉’有些疑‘惑’地向‘侍’立‘門’前的保衛弟子問道。

“師妹談笑了。”那名弟子開口道，“掌教真人之事，我等怎敢過問？二位請在外稍候吧。等掌教真人見完蜀山派的前輩，自會喚二位出來。”

太清真人又向玄霄道：“你出去，為師有話要說。”

隻聞得殿內太清真人大笑道：“‘不求仙道，隻問百姓’既然不求仙道。又有何資格稱為修仙之人？”

“依我之見，卻並非如此。”羅凡輕啜一口香茗，不緊不慢隧道，“縱觀今古修仙之人，不過圖一個位列仙班，修則順天命，成則棄世庭所管，既然是順天修行，命裡偶然終需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想爭，與誰去爭？”

夙‘玉’見他仍未有反應，不由看向師妃暄道：“他……如何了？”

隨即見到玄霄與夙‘玉’二人正在‘門’外，開口道：“夙‘玉’，你替我送一送羅道友吧。”

隻是她的聲音雖淡，倒是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玄霄躬身道：“是，師尊。”

夙‘玉’又道：“但前輩先前所言，修仙之道隻是順天命，棄世管，夙‘玉’卻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