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絕望深處謀出路[第2頁/共4頁]

走到許安麵前，樊老夫神采苦澀的道：“不消去了！兒子，你爹我放棄了。”

“甚麼？”許安也瞪大了眼睛。

“爹……”樊鬍子有些板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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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冒出了盜汗。如果這事是真的，那接下來如何辦？韃子一旦攻進高陽城，那之前所做的統統……

不忍看到這一幕，許安退了出來。在院子裡看看，許安看到院子一角的棚子裡擺放著幾口方纔完工的棺材。

“呼……”深呼吸一口氣，樊鬍子略微沉著了一點。對許安點點頭道：“人手不敷，你是曉得的。但是眼下更首要的事不是這個！他們投降了韃子，韃子天然曉得我們的東門和西門已經空虛了！眼下還要重新調集人馬，還要重新安排職員去東門和西門駐守，乃至還要重新尋覓守城東西……眼下，不曉得還來不來的及……”

“快去啊！”哽嚥著，許安眼睜睜的看著樊鬍子道：“莫非要我求你麼？莫非你放棄了麼？快去啊！”

“你這個混蛋！給我沉著一點！彆慌啊，事情還冇有絕望到阿誰境地。現在不能魯莽，衝出去哪那麼輕易。冒然行動，隻會讓孫大人的處境更加傷害！高陽城的百姓，不能白白捐軀！”見許安這模樣，樊鬍子氣極。

“我……”樊鬍子呆呆的看著許安，竟然流出了眼淚。

被打一巴掌還不明白狀況，這麼大嗓門乾甚麼？誰曉得眼下有冇有韃子的特工或者籌算至心投奔韃子的。樊鬍子正欲持續說話，許安拉住了他。

神情嚴厲的看著樊老夫，許安低聲道：“大叔，你籌算要做的事我明白了。但是我有個題目，本來的老賈去了那裡？為甚麼我們要假裝成他的兒子？”

“為甚麼？”兩人異口同聲。

感慨高陽的百姓為孫承宗做了實在太多太多，許放內心非常打動。投降兩個字，又哪是那麼等閒就能說出口的？這代表著熱誠，代表著將來仆從的職位，乃至代表著丟棄大明子民的身份，乃至再也回不來故鄉……

“爹……”

“是……是的！”跪在地上的兵士幾近要哭出來。

“你說甚麼？”忿忿的瞪著樊鬍子，許安氣紅臉道：“樊鬍子，你如何能夠放棄？眼下韃子不是冇來麼？隻要我們抓緊時候，隻要我們從速清算人馬去東門和西門，或許統統都還來得及！”

“守城？還守甚麼城！”通紅著雙眼瞪著許安，樊鬍子道：“你曉得甚麼？該死的！他們走了不要緊，但是這些王八蛋帶走了他們的仆人！要曉得，之前駐守在東門和西門的就是這些人！之前還發誓說必然保護好高陽城……現在呢？該死的！現在他們一走，我們靠誰來守城？”

“甚麼？”樊鬍子瞪圓眸子大聲叫了起來：“你說那些王八蛋跑了？他們去投降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