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仍然源源不竭地接收著我的統統,像是要把我這小我都戲成人乾似的。
她卻不自知,手伸出去,虛懸在陳禮的臉上,做出撫摩的行動。
我試圖拔下來,但是匕首就像是長在了身上普通,底子拔不動。
手腳越來越冰冷,我乃至已經感受不到手腳的存在。
對,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