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試探[第1頁/共3頁]

趙鞅麵色一沉：“你是說，韓姬婦德不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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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韓氏……說實話，現在的韓氏想要下船？已經遲了

他固然心疼長孫，卻也曉得如許會讓趙氏不寧，故絕口不提。若無恤主動提出，要麼就是冇有遠見，要麼就是過分虛假！

趙無恤很果斷：“莊姬之難，欒祁之禍，經驗還不敷麼？”

趙鞅恍然想起，那是趙莊子死前的事情，晉景公時，晉國建立新全軍，擴大卿的步隊，將六卿擴大為12卿，因而趙家又有兩人插手卿的行列：除了趙朔外，趙括佐新中軍，趙旃佐新下軍，家屬權勢有所回漲，趙家的姿勢也更加倔強。

這話嚇不退趙無恤的熊熊野心：“小子是被晉侯擯除出國的逃亡之臣，故而他對我而言，並不是我的君主。何況，趙氏乃少昊之裔，本就是被周人擊敗奴役的亡國之餘，入晉更是逼不得已，故周、晉實則是嬴姓趙氏的百世之仇。”

“此策，可行……”趙鞅點了點頭。“那韓姬處，你又要如何措置？”

“以是隻是個空口承諾，但這些持續不竭的小利，加上戰後共分晉國的大利，足以讓韓氏咬緊牙關，撐過這個夏季了。我信賴以韓伯的聰明，應當能做出精確的挑選。”

“若此戰趙氏勝利，入主新絳，那趙氏將比趙宣子時更加強大，一門三卿不在話下，但當枝葉和乾劃一時，這也意味著一件事，那就是分宗……”

“現在的情勢是，趙氏連老誠懇實做卿也不成了，天下何時有過兩千乘的卿？國君和知伯顧忌趙氏，恨不能立即將吾等族滅豆割。君待臣以禮，臣侍君以忠，現在不好公開以臣討君，隻能藉口‘清君側’，但比及勝利後，憑甚麼還讓坐在虒祁宮君榻上的昏君再統治吾等？唐叔虞、晉重耳的子孫那裡曉得玄鳥之嗣的高傲？”

不過好景不長，接下來，趙氏就碰上了下宮之難。

“小子一向但願能助父親複興趙氏，不但是獲得大國上卿的職位，不但是為晉求霸於中原，而是想更進一步！”

見趙鞅沉吟不語，他單膝跪地，目光和坐臥的父親平視：“既然疇昔憑藉趙氏的親戚嬴秦也能成為雍州的大諸侯，等一統晉國後，趙氏又如何不能效仿他們的故事呢？小子的夙願，便是有朝一日，能助父親代替晉侯，成為冀州之主，讓趙氏列為諸侯！”

趙鞅眯起了眼：“我的嗣子是你，這已經不能變動了，你的意義是，要在身後，傳位給周？”

趙鞅瞪大了眼，口舌俄然變得乾澀，他重重指著趙無恤，因痛風而腫脹的手也微微顫抖，詰責道：“不做卿，你還想做甚麼？”

趙鞅黑著臉罵道：“強詞奪理！”罵雖罵，不過趙無恤也有說對了處所，若趙氏博得戰役，晉侯午跑了還好，如果不跑，趙鞅就隻好學學趙宣子，再來一場桃林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