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頁/共5頁]
長史才一回身,晉王便衝了出去,道:“不!還是我去見他!”
這就是毫無停頓了?天子心頭一梗,不知如何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正要令人去召那兩位主理此事的大臣來,再敲打幾句,殿外有一寺人,倉猝地奔入殿內,撲在地上道:“陛下,有公主的動靜了!”
天子不肯斷念,他推開竇回,本身一步一步地走疇昔,大臣們都攔著,擔憂天子見了公主之慘狀,受了刺激。
他隻盼大理寺卿不過思疑罷了,尚未有明白的證據,還能讓他在聖上麵前自辯。
晉王怕得很,想到趙王現下雖還禁足,隻怕過不很多久,便能解禁,來到他麵前耀武揚威,晉王眸色沉了下來。
主子站著,看晉王喜動色彩,待一看完,他喜道:“天不亡我!”
主子是按叮嚀辦事的,天然不會多問她這心血來潮的一出,當真記下,便出去了。
此事被天子交與刑部與大理寺同理,並調派五城兵馬司與金吾衛從旁幫手,非論如何,都要將公主找到!
竇回是天子最為倚仗的寺人,最能揣摩天子情意,見此,便輕手重腳地將手中的奏疏合上,恭敬道:“大師但是累了?無妨歇一歇再來措置。”
兩位大人一人在此督著,一人按照現場彙集的蛛絲馬跡,去查辦竟是何人下的手。
一道奏疏念罷,天子隻模糊聽了個大抵,他皺起眉,神采陰沉得很。
濮陽順勢接過話頭,與那主子叮嚀道:“晉王邸建在崇德坊,你去那處,隨便尋小我探聽便曉得了,到門前,他家下人都馴良得很,”晉王日日都端著一個禮賢下士的姿勢,府中仆人天然揣摩著他的愛好來行事,“你隻與門上說,濮陽有信與他家殿下,定會有人引你去見。見了晉王,你將這佩囊呈上便可。”
而晉王在府中來回踱步,心驚膽戰。
天子靠在隱囊上,閉著眼聽,他欲埋頭,專注政事,可神思卻如何都靜不下來,一閤眼就想著七娘眼下究竟如何了,是否安好,流落於那邊。
大臣卻顫著聲道:“刺客統統東西有趙王府的印記,正卿派人查了這批印記,發明這刻字的伎倆是出自將作監的一名老匠人,他沿著這條線查去,卻發覺那匠人已死……”前麵便是一係列的順藤摸瓜,一起摸到了晉王身上。
濮陽走出兩步,到他麵前,慎重道:“晉王若問起我這幾日景況,你隻道不知就是,不必理睬。”
天子細細地看過證物,恨恨咬牙道:“這畜牲!”
與此同時,晉王府中,同有一名大臣在稟報此事。
張道之接到他的眼色,微微點頭。
那主子便停下步子,回過身來,躬身聽候叮嚀。
天子自即位以來,便是勤政愛民,每日看奏疏都到深夜,從未有懶惰的時候,但是本日,他剛一翻開最頂上的那份奏疏,連看都未曾看一眼,便擰眉道:“竇回,你來念給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