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第1頁/共5頁]

衛秀笑了笑，醉意愈盛，眸色愈深：“如此，需做些甚麼，方能不負夜色。”

衛秀好似一無所覺，還是溫緩輕笑：“還請殿下將手伸出來。”

濮陽神采和順起來，萬般柔情，都在這刻，她點頭，慎重道：“好，我不去崇文館，也不見他。”

濮陽一愣，隨即一笑，問她：“為何？”

阿秀還在給她揉，讓她舒暢很多，更要緊的是心中滿足。濮陽先是羞，又是歡樂，但是細細回想昨夜，她又很不平氣，環住了衛秀的腰身，道：“阿秀，下回得讓我來。”

滿殿都望著這邊，漢王並未伸手，她看向濮陽，濮陽亦看著這邊。已是騎虎難下之勢，他本日若不伸手，恐怕也走不出這門。漢王心中大慟，想到王妃，既是慚愧，又是心疼，他伸脫手，眼睛已有些紅了。

“柳四。”衛秀乖乖答了，又支吾著道，“你不要再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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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秀悄悄一笑：“不過望聞問切四樣，又不需費甚麼大工夫，何來勞煩？一家人也不當如此生分，殿下看，我說的可對？”

漢王頃刻，麵如土色。

可她真是怕，不止如此，她還很擔憂王妃，方纔殿中時，她想，她可求陛下恩情，求她放過阿瑤，如若不然，她便將她身份之事鼓吹出去，皇室顏麵必將不保。可此時她再想，方覺本身怯懦無知。哪怕是為封口，陛下也不會放過阿瑤的。

漢王忙恭敬回道：“臣一貫都好，多謝陛下顧慮。”

濮陽靠在她身上，麵上皆是倦色，衛秀一手攬著她，一手在她腰間輕柔，減緩她的痠疼。她伎倆獨到，揉了一陣，果然好多了。濮陽仍不大敢看她，首要還是羞。想到昨夜，她坐在阿秀腿上，讓她深切腿心，便更覺臉頰發燙。腿間那處，彷彿另有濕意，內裡更是縱慾以後的非常。她埋首在衛秀懷中，如何也不敢看她。

衛秀沉默了一下，方纔緩緩道：“我不肯你再見他。”

她心中考慮著說話,又想，明日就醒,阿秀是否還會記得徹夜之事。

濮陽蹙了下眉，與衛秀對視一眼，若隻是睡得遲，何必這般惶恐？衛秀笑著道：“我略通些醫術，殿下若不棄，不如我替殿下瞧瞧？”

衛秀便靠在她身上，酒意昏黃地說道：“你今後，不要去崇文館了。”

莫非，這便是命？濮陽歎了口氣，又安撫本身，漢王還幼年，今後幾十年，也許甚麼時候就有了呢？

“臣、臣、臣並無不當，約莫隻是昨夜睡得晚了，多謝陛下體貼。”漢王趕緊道。

刑部大獄她去過一回的，那處陰沉潮濕，非常可怖，白日裡便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需無數燭光照明，聽聞到了夜間，更是可駭，總有陰風在一間間監獄當中盤桓不散。

“你說。”濮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