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第3頁/共4頁]
她的身材很美。
她快步入殿,便看到那本該臥在榻上養傷的人,坐在輪椅上,臨著燭台,手中翻著一本書,就著燭光在看。
濮陽還想到她們結婚以後,初度歡好之時,映著暗淡的燭光,阿秀躺在榻上,她禁止的喘氣,她難耐起伏的*,她咬住下唇羞於呻、吟出聲的模樣,真是美極了。
傷在那處,不成製止地就要暴露胸口的肌膚。傷口已結痂,不再流血,想必比及血痂脫落,便能規複如初了。濮陽上好藥,又想到如果傷好,留下疤痕,便欠都雅了。她該問一問太醫,去要些祛疤的膏藥來。
大臣們既歡暢陛下勤政,萬民有福,又很擔憂悠長下去,會吃不消。都揣摩著,如果接下去日日如此,他們便要奏請陛下保重禦體了。
衛秀的膚色很白,胸口處的肌膚光滑白淨,濮陽到現在都能想起當年,她在門外窺見阿秀出浴的景象,她頸上滑落的水珠,沾濕的衣衫貼在胸口,小小的茱萸矗立,泛著潮濕的水澤,在半掩的衣衫下若隱若現。
夜愈深。夏季熾烈,夜間總有一絲風涼,晚風吹拂帷帳,帶來沁民氣脾的清冷。秦坤朝跪坐於禦座後執扇的兩名婢女使了個眼色,二人身子微微前傾,行了一禮,攜扇退下。
濮陽轉頭,愣愣地看她。衛秀更加心慌,濮陽勉強笑了一下,笑意還未展露,眼淚更澎湃地落下。她開口道:“阿秀……”她想說我冇事,但是才一開口,聲音便哽嚥了,喉嚨發緊,讓她說不下去。
秦坤見陛下擱筆,又看著滴漏入迷,便走上前去,謹慎稟道:“陛下,時候不早,陛下可要安息了?”
又過了一會兒,案上兩摞奏本批完了。濮陽將硃筆擱在筆架上,轉頭望了眼一旁的燭台,燭台上蠟燭已將要燃到絕頂,再看滴漏,已近半夜。
她跪在衛秀身側,伸手去解她的衣帶,這不是她第一回為衛秀寬衣,但她不成製止地嚴峻。她去看衛秀,衛秀合著眼。
衛秀睜眼,便看到她雙眼通紅,黯然垂淚。她順手合上衣衫,掙紮著要坐起,她體貼腸喚她:“七娘。”
濮陽常日所用之物要從公主府搬來,此中公主規格的物是天然是不再用了,全數換整天子禦用之物。後宮也要清理,幸虧蕭德文還冇來得及立後納妃,後宮中隻要一太後。濮陽也冇難堪她,問過她的意義,是要留在後宮,亦或歸去燕王府,都隨她。總差不了她那一份用度便是了。
太後乍然喪子,哀思欲絕,想到今宮中已不是蕭德文做主,也不肯留在宮中了,隻等蕭德文喪事以後,就出宮去。
她不肯她闊彆,即便曉得,她多數是不喜好她的,濮陽仍捨不得責備她。
濮陽步子慢下來,像怕驚擾了她。她徐行走疇昔,將近靠近衛秀的時候,衛秀還是發明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