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嘴上凶巴巴,心裡樂開花[第2頁/共3頁]
“啊,哦。”身下的木疙瘩這纔有反應,聲音嘶啞地說:“紅蕊,聽話,出去。”
她心想,不就是替他換藥、奉侍他穿衣服,最多再給他喂個飯嗎?有甚麼大不了的?
一時候,兩人很有一點大被同眠的意義。
林清梔聽出這聲音恰是阿誰名叫紅蕊的小丫環,那丫頭賣力院裡的一些雜活,卻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不是躲懶就是自說自話跑哪兒玩兒去了。
“對不起,跟你鬨著玩兒的,一下冇重視輕重,可有傷著?”
彷彿看到一群虎頭虎腦的小孫孫、小孫女兒向他們跑來。
“將軍,我先替您看看傷吧?”
莫非還能比他坐著不動更難受?
紅蕊一聽,問道:“秀玉姐姐在將軍房裡做甚麼?為甚麼不讓我出來?該不會是趁將軍不在,做甚麼好事吧?”
林清梔試圖轉移話題,能拖一時就先拖一時。
外傷不能沾水,這是最根基的事理,林清梔千丁寧萬叮囑過,可裴廷淵就是忍不住。
林清梔聽到細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又氣又急。
他忙鬆開手,看到林清梔白淨纖細的手腕上出現一圈紅印,煩惱本身開打趣失了分寸。
他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一個翻身,精準地扣住她的右手手腕,“想打我?吃了大誌豹子膽了?”
林清梔也是個倔的,與他活力,“好啊!我動就我動!”
日子過得比一些小戶人家的蜜斯還清閒歡愉。
氣得是將軍府的丫環真是被慣得冇法無天,裴廷淵這個當主子的也不作為!
他訕訕地解釋:“你不是不準我練拳嗎?我早上就出去跑了幾圈馬,出了身汗,路過一條河,想著洗一洗暢快些,可一個不謹慎,沾到了點水。”
可她低估了裴廷淵,全部下午,他一會兒:“渴了,要喝水。”
“紅蕊,你彆過來!先出去!”
林清梔氣得要命,“如何能洗呢?還是用河水……並且!你底子連汗都不成以出!汗莫非就不是水嗎?”
裴廷淵很高傲地說:“我小時候那裡傷著了,我娘就是這麼幫我推的。”
她就得立即頓時捲鋪蓋走人……
可等觸到他胸前的繃帶,內心更是一驚,失聲問道:“你這傷是不是沾過水了?”
哪知紅蕊說:“我乾嗎要聽你的!你又不是主子!你為甚麼要壓著將軍?將軍如何不說話?將軍如何了?”
裴廷淵,“不是,我冇……”
王裕豐痛心疾首,“如此不知節製,真是豈有此理!我要寫信奉告王爺王妃!”
林清梔氣結,瞪一眼裴廷淵,“你倒是說句話啊!”
裴廷淵力量大,單手捏碎一隻蘋果也不在話下。
“好,傷該是快好了,本日癢得特彆短長。”裴廷淵說著大風雅方脫下衣服。
林清梔向他就教:“你這是跟誰學的?”
一會兒:“坐得老子腰疼,扶我去床上躺會兒。哎,讓你走了嗎?給我揉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