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刺客和武林盟主他兒子(五)[第1頁/共4頁]
真不幸。
“那你殺了我不就行了?”
蘇邑進入馬車的身形一頓,他握住車壁的手微微收緊,樞紐模糊泛白。
“冇有。”
清風想了想那場景,頭皮一陣發麻。
“你說得對,”楊榆欣喜地勾起唇角,他將手撫上胸口,“我和你最大的分歧,就是我的心已經死了,但我也比你更無顧忌。你說,如果現在我們倆處在的遊戲是同一個遊戲,最後誰能贏?”
長歌門行事詭異,門主的四位貼身侍女:紅衣、瀟青、江蘭、雪洺四人,竟長著一模一樣的臉。紅衣當時暗藏在樓心月的時是戴了人皮麵具的,等她將麵具扯開,麵具下的臉與其他三人也是一模一樣。直看得婧兒與清風瞠目結舌。幸虧此次解纜前去關外隻要紅衣和江蘭兩人跟著,對外隻道是雙胞胎,也不至於那般顯眼。
“這麼簡樸的事理你也想不明白?”蘇邑微微一笑,眼中寒芒砭骨,他悄悄地說,“我恨你啊,當然不想讓你好過,看到你受折磨,我也能高興一點。”
一陣沉默,兩人背對著靠坐在馬車車轅上,紅衣和婧兒取來了水,他們沉默地吃完乾糧。就期近將上路時,楊榆俄然淡淡隧道:“你問我你該不該恨我,我不曉得,因為我冇有父母,我的徒弟,是被我殺死的,我一點也不難過。就像你想折磨我解恨,但恐怕要讓你絕望,我不會恨你。我已經好久,都不曉得恨一小我是甚麼感受了。”
另一輛馬車上走下三人,恰是楊榆、蘇邑另有婧兒,紅衣給每人都分了乾糧後去打水,婧兒和她一起去了,而江蘭正拉著清風笑嘻嘻地談天。楊榆四下看了看,趁人不重視悄悄拍了拍蘇邑,問:“蘇少盟主,我幫你做的事也算完了,解藥呢?”
推開門,走近楊榆床邊,俄然聞到一股血腥味,蘇邑一怔,扳過楊榆的頭,隻見他神采慘白,額前的頭髮全數濕漉漉地粘在臉上,唇上一片血肉恍惚,竟是他怕叫喚出聲咬的。也不曉得疼了多久,楊榆認識已經恍惚,卻還是緊緊咬著嘴唇,一絲一毫呻/吟也不肯收回。
誰說不是呢?楊榆麵無神采地想。死了活著有甚麼辨彆?
車內斜臥著一紅衣男人,一對鴉眉,一雙鳳眼,斜斜睨過來便似含著無窮風情,卻又讓人不敢靠近:“那便歇一歇,紅衣,取些乾糧分了。”
蘇邑眼神冰冷,他一挑眉,調侃道:“莫非還不敷嗎?”
蘇邑沉默了一會,他咬了一口乾糧,淡淡地問:“尖吻,性命在你眼裡究竟是甚麼?可有可無的東西?贏利的東西?”
這日一早,汾陵城當中就駛出兩輛馬車,一起北上,正中午分已經到了罕見火食的處所。
“這是另半粒解藥,”他想了想,從懷中將瓷瓶取出來放在床沿上,微淺笑道,“你早晨發作聲音太大,吵得大師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