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獸潮(中)[第2頁/共3頁]
“以是你們漸漸上癮了。”
斑點喊道:“差點忘了,快幫我個忙,把狗屎的木盒蓋上!”
“你還能對峙多久呢?”高登握住冰菊匕,雪亮的匕鋒映出他冷冽的眼睛。如果斑點冥頑不靈,他隻要乾掉對方,保全本身。
凡是中匕的水豪鼠,頸部的大血管全被割破。即便當場未死,但稍稍轉動一下,血管立即崩開,鮮血噴如泉湧。
“該死的,你亂搞甚麼?”斑點彷彿背後長了眼睛,手臂疾探,抓向木盒扔出的方向。孰料撲了個空,高登隻是做了個假行動,木盒悄悄一跳,又落回掌心。
高登立即折回,重新退到絕壁腳下。他未曾猜想,寶石花的香氣會漫衍得這麼快,這麼遠。放眼望去,色采斑斕的獸紋閃跳如浪,從西麵的大河、北麵的亂石灘和東麵的叢林囊括而來。他唯有翻過絕壁,逃向南麵,但那邊想必也被凶獸圍堵。
斑點躊躇了一下:“臨時不消。”
一柄短刀驀地探出洞窟,紮向高登左手手背。高登倏然放手,人向下滑落,左掌半途攫住突岩,懸吊其上,口中喝道:“斑點,我是高登!”
一起縱跳,匕首掠起重重寒芒,好似星丸騰躍閃動。阻路的水豪鼠不竭濺血跌落,在崖底摔成一攤攤肉泥。高登左手攀住岩石,右手手腕顫栗,冰菊匕挑出一道道輕巧的弧線,穿透水豪鼠最荏弱的咽喉。
一頭水豪鼠趁隙從斑點胯下鑽過,高登匕首一揚,將它釘在地上。“你們融會的凶獸圖騰出了題目?”他盯著蜿蜒流過腳根的血水,暗自深思。血獄會的圖騰典禮當然存在隱患,反噬是遲早的事。血獄會想必早有籌辦,恰好藉助反噬,更好地節製住他們。
高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投向地上的寶石花。
“紅毛、阿泰和翠茜都需求寶石花,我如何能等閒拋棄它?”斑點聲嘶力竭地吼道,一時用心,肩膀被水豪鼠扯開一道血口。
這是一名臥底的本能。不管置身何地,麵對何人,永久充滿戒心。
“真見鬼,如何會是你?我們都覺得你死了,阿泰和紅毛找了你好幾個月!”斑點喘氣著回身,背對高登,重新守住洞口。“銀狐說新人不成能鄙人麵待這麼久。如果超越三個月冇有返回基地,那就必然死了。我傳聞烏蛛親身出馬,也冇能找到你。”
“我讓阿泰他們不要碰這玩意,但厥後連我也忍耐不住了!頭疼得越來越短長,一陣接一陣,腦袋裡彷彿有凶獸的爪子在撕扯,痛得整晚睡不著覺,的確生不如死!”斑點一邊解釋,一邊竭儘儘力搏殺水豪鼠。他的雙刀逐步濺出火星,這是炎焚的源力特性,一刀斬去,水豪鼠皮焦肉糊,傷口冒煙。
斑點一邊格殺水豪鼠,一邊咬牙切齒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