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聆密(二)[第2頁/共4頁]
話音剛落,忽地聽一人道:“九淵寒魚,何足道哉,我替於老爹與你捉了就是。”
蘇牧雲頓時恍然,道:“本來如此!”於老兒又道:“隻是未曾想,我和你下了山來後竟生出了這些事情,那田夫人得此良機,天然是不會放過了。這便有了她酒樓哪一齣假扮好人的戲碼。”
蘇牧雲隻見此時夜色覆蓋,竟也是入夜時分,不想這地窖暗日無光,不知不覺竟已過了半日光陰。這地窖地處後院僻所,是以周遭暗中的緊,但是越往外走,這院內燈火便多了起來,愈是透明。蘇牧雲隨在這田公子身後,便走便想:“這田公子看來倒不似他娘田夫人普通刁鑽暴虐,反而是是非清楚,心慈人善。容姐姐目光當真不錯,看上了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蘇牧雲心中盪漾一陣,才道:“於老爹,我好著呢。”他向於老兒問道:“於老爹,那返來又是如何了?這田夫人應是對你不會善罷甘休的罷?”於老兒道:“這婦民氣如蛇蠍,天然不會。隻是我一來到處謹慎,她無從動手。二來她心疑我另有關於這九淵寒魚的奧妙未與她說儘,投鼠忌器,不敢取我性命。她心知肚明我父女二人要靠那樹枝井水續命,便對我威脅利誘,叫我守住她的醜事。我一聽便也與她虛與委蛇,求得解藥。隻是前幾日老神仙在山穀力戰惡龍,嚇得我再也不敢上山了。但眼看刻日即止,我冇有體例了,那日你在山中遇見我,便恰是我硬著頭皮去那山頂宅院內。”
於老兒一見,頓時驚道:“你......你怎來了?”田公子道:“於老爹,眼下莫說這個,我是偷著來放你們的,我娘可不曉得,你們快快隨我出去,不成擔擱。”他言語孔殷,於老兒一行聽了,也就不再多說,喚醒了於容,隨他身後,一起出了地窖。
田鳳道:“好,就算你所說是至心話。但是青元道人說這九淵寒魚能治我家笑兒的惡疾,這事村裡世人皆知,當時你明顯曉得,為何仍還是不對我說,你可知這......這東西對我有多首要!”於老兒道:“我也不曉得這東西就是阿誰甚麼九淵寒魚,我也是比來才猜出個大抵的。”田鳳聽完,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便怒哼一聲,也不答他。
未幾時,世人便已行至一處院內拱門處,那田公子道:“穿了這道門,我們便可到了大門,出府去了。”世人一聽,心中非常欣喜。
她說完,不待於老兒說話,一副哭腔對田鳳道:“老爺,這九淵寒魚是多麼貴重,笑兒的病也端賴它了,我們常日千求萬禱也冇能尋到一條。不想這於老兒卻用它燉了魚湯,說不定便是他當年將這魚吃了精光,乃至現在纔會如此。老爺,你可要這老東西給說個清楚,與我們賠了魚來。”說完,假裝一副痛不欲生狀,不斷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