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二章 宮外祭拜[第1頁/共3頁]

宮門外，麵向東北的方向，已擺好一張龐大的香案。程越麾下的一千護軍肅立擺佈，在北風中一動不動，也不知站了多久，門外的宿衛都暴露敬佩之色。

群臣出了宮門，真金遠遠瞥見香案，不由怔道：“程越，你要拜祭誰？”

大朝晨起來到處拜年的百姓見到竟然連喇嘛都不敢違背後上劃的幾條線，無不瞠目結舌，喇嘛本來是能夠守端方的啊，國師也不例外！

照理說，宮門外是不準隨便擺香案的，但鎮南王的號令一下，誰敢不從？何況鎮南王的來由也很充分，由不得彆人說嘴。

很久，程越才緩緩直起腰，臉上已遍及淚痕，從中間肖震手中接過三柱香，緩緩插進香爐，一拜再拜，方鞠躬而退。

程越先是唸了一段簡短的祭詞，接著含淚高呼道：“眾位兄弟，程越特率文武百官來與大師一起過年！來生如果有緣，當與眾位兄弟痛飲經夜，再話當年！”

程越笑了笑，兩人並肩走了出去，群臣當即讓開一條門路，讓他們先走。

寬廣的宮門外，喧鬨無聲，卻又非常寂靜。東征文武一個個上香過後，忽見真金一撩長袍，朗聲道：“東交戰死的蒙古將士，不在少數，容本王拜祭。”說著在群臣的訝異中走上前，肖震倉猝點上三柱香，真金接過來，恭敬地上香祭拜。

說完，程越與上百名文武一起大口地喝了一口酒，再將手中的酒碗重重地摔到地上，一齊深深地鞠躬請安，久久不肯起家。

客歲此時程越還冇有娶完澤，隻站在群臣當中，本年就不可了。他已經是蒙古的駙馬，必必要陪著忽必烈一起進殿祭拜。而忽必烈祭拜先祖和長生天的時候，有一小我理所應本地要在場唸佛祈福，就是八思八國師。

真金向程越拱了拱手，道：“程越，我們順道，一起走一段吧。”

八思八自從程越進多數後，一向閉門謝客，嚴格束縛喇嘛，不肯再與他產生牴觸，惹不起總躲得起。但祭拜太廟他是千萬不能缺席的，程越也不至於在此時現在找他的費事。

程越從肖震手中接過一碗酒，伴同他東征的文臣武將緊隨在後，包含乃蠻帶、圖古勒、恒仁、久仁等人，不分漢蒙或日本、高麗，大家手持一碗酒，一步一步地走到香案前，恭恭敬敬地施禮。

剛說到這裡，程越搖了點頭，笑道：“平章何需如此火急？五姬的親人朋友俱在平章府中，就讓她們好好地過完這個年再說吧。我不是與平章定好初六要到尊府上麼？到時候再接她們走也不遲。”

真金聞言大為動容，身後的群臣聽到也唏噓不已，都在心中大讚鎮南王仁德。

當八思八一行人呈現在宮門外時，又嚇了宮門的宿衛一大跳！積年祭拜，頭一次見到八思八國師來得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