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平平淡淡[第2頁/共3頁]

這個是必須得問的。

方豔是讀過兵法的，她問：“傷亡如何？”

就算那些人真的是良民被迫上山，過了些不勞而獲的日子今後也是潛伏的禍害，更何況，聽楊天驕的意義，青鳳教已經逐步代替了那邊的官府成為了百姓心中的彼蒼大老爺。

楊天驕心機急轉：“你說苗苗嗎？”

青鳳教真正的威脅在於他們走的是堂堂霸道，民氣所向。

偶然候她極度鄙棄方成乾在政事上的所作所為，偶然候她也不得不感激他。

楊天驕心中一動道；“莫老班主――”

提及來――能決然決然地走霸道之路，而不妄圖速成，青鳳教中也是有高人存在的。

技藝好，運氣也好。

要說方豔畢竟對狄人冇有甚麼好感，那狄人本也就不占理，就直接把楊天驕和莫老班主一行人給放了。

也是時候該開端辦女塾了。

她伸手疇昔, 楊天驕吃了一驚, 躊躇著放動手中的宣紙，反手握住她的指尖。

這裡幾近冇有甚麼宮女寺人, 每日定時有人過來灑掃, 卻不斷留，權當這裡冇有人一樣。

“阿誰女人又是甚麼人？”

誰知方豔也正有此意，開口道：“莫老班主――”

“我這就讓人請莫老班主帶人進宮來。”

方豔在心中又過了一遍各項事件，將女塾一事提到了麵前。

他坐在桌前，側頭看她，雙手循分地捏著那幾張宣紙, 放在桌上。

方豔問道：“那夥山匪有多少人馬？”

“彷彿是。”方豔的記性是極好的，當初阿誰女人確切姓苗。

方豔卻聽得津津有味，並不在乎全殲了那窩匪賊是不是過分於嚴苛了。

“我感覺你也不錯。”

實在哪怕宮中再儉仆，養梨園子的錢老是有的，但是方成乾在的時候，雜劇是官方不登風雅之堂的一種藝術情勢，他看不上。

因為這個形成朝中百官權力太大，相互猜忌不乾閒事，那是另一回事兒了。

但是畢竟處在上層, 撕破臉暴力以對的少，多是用各種裝點著品德倫理的東西來相互攻訐罷了。楊天驕倒是實實在在要和人真刀真槍走過一場的。

撇高興中對於本地府衙的不滿，方豔將重視力迴轉到他的身上，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敞亮。

他有些擔憂方豔冇有見過血，聽起這些血腥的事情心有不忍，趕緊又道：“那窩匪賊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才上山的。前幾年稅負輕了，蘇先生又教縣裡的人種地，糧食是夠吃的，如果不消重刑，這類事今後屢禁不斷，才真的是禍害不淺。”

俄然心中一動，方豔又想起一件事來，貌似輕描淡寫地問道：“和你一起的那幾個孩子是你們教中的人嗎？”

這話頭恰好撞到了一起，方豔想起來剛見麵時的景象，當時楊天驕撞上了狄人和莫老班主的衝突，悍然脫手牽涉此中，一併送進京兆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