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偏心(二更)[第1頁/共3頁]
太後點頭,“我不困,也不累,就現在寫。”
孫嬤嬤隻能點頭,鋪了筆墨紙硯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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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嬤嬤道,“等小侯爺和少夫人再來信,讓他們多說說江南的風土情麵,也就當您看到了。”
他收了笑,“母後說的也有事理,朕固然是有這個擔憂,但倒也不全然是,朕隻是……”
若淩畫嫁給宴輕,是為了走太後線路,幫蕭枕上位,那這一步棋,他也不得不說,她是走的極好。
天子深吸一口氣,提及來,都是宴輕這個東西,他如果不去做紈絝,按部就班入朝擇妻而選,以他的身份,他的老婆可以是任何高門貴女,但絕對不是淩畫。
他看了太後一眼,“朕還冇想好,這江山,要交給誰。”
太後道,“陛下一手教誨的蕭澤,雖中間被太子太傅利用了,但如果好好板正,還是個好的,更何況你身子骨尚好,另有大把的年初,現在倒不怕冇時候再教他。說彆的也太為時過早了。”
“蕭澤啊……”天子語氣不明,“朕對他很有些絕望。”
太後畢竟是活了一輩子的人,還是穩得住的,“天子這話說的,你不是一早就立了太子了嗎?天然是要交給太子的。”
今冬又是罕見的大雪,天子能夠推測有的處所應當已鬨上了雪災,特彆是這一場雪過後,定然又會有各地受災的摺子呈上來,他還要安排人賑災,都需求動用國庫的銀子。
但淩畫是為了蕭枕這麼豁得出去的人嗎?婚約讓渡書的背後,是淩畫的一局棋?
太後內心“格登”一下子,從淩畫,說到江南漕運,再俄然轉到江山,陛下是不是曉得淩畫攙扶的人是蕭枕了?
但已將淩畫推到了這個位置,他也不成能等閒地將淩畫再打壓踩下去,隻在她在都城期間麵聖時,言語敲打一二罷了,畢竟,他還指著她安穩江南漕運,往國庫裡送銀子。
孫嬤嬤也神馳,“待甚麼時候,太後孃娘也出宮逛逛?不過本年天下不是發水就是雪災,不甚承平,如果承閏年間,出去逛逛,也是能夠去江南看看的。”
天子也不過是內心有這麼一個設法罷了。
孫嬤嬤當即說,“太後孃娘,這不急一時吧?您先睡一覺,醒來再寫也不晚。何況如許的大雪,驛站送信也不會太快。”
若非本年衡川郡發大水,堤壩沖毀,千裡災情動用了國庫的大筆銀子,本年國庫又是充盈的一年。
“這倒是個好主張。”太後點頭,叮嚀孫嬤嬤,“來,筆墨紙硯,我現在就給他們去信。”
太後不樂意了,“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本就該是女人應當做的,若不是你硬將她推上江南漕運掌舵使的位置,她一個小女人家家的,如何會如此辛苦風裡來雨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