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卻感覺,“人”是一種可駭的生物。
這是甚麼意義?他在電話裡讓我來,說想要體味線索,實在是用心將我引過來的嗎?
我抬開端,一眼瞥見背後白淨的牆上,有八個大字:坦白從寬,順從從嚴。
窗外是連綴的山,郊野綠油油的,偶爾呈現一些村莊房屋,時隱時現。天空陰沉著,飄零著陰雲,反倒讓我感覺風涼。
“是不是犯了罪,還很想曉得警方到底查到了甚麼,是不是被你耍得團團轉呢?”
死,是如此地近,卻又如此地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