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第1頁/共4頁]
這時風雲聲動,有一名年青修士自雲頭落下身來,到了近前,對他恭敬一禮,道:“先生有禮。”
張衍分開以後,瞬息間超越無數界域,來至一座峰巔積雪的高山之上,望著遠處湛藍海水及那純潔得空的蒼穹。
他雖也算得上是溟滄門下,可傳承的倒是早已毀滅的玉霄派道統,而最後秉承之人不過寥寥幾個罷了。
主子領命而去,未幾時,便見一名玄袍罩身的年青道人走了過來。
張衍一禮以後,擺袖出門,行空而去,愈來愈遠,直至隨煙雲冇入蒼穹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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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衍看向上方,道:“天外有天,世外有世,大道可容人報酬長生,不容得是世人視長生為終途,道途無儘,竄改無窮,吾與諸君共勉之。”
他現在方纔清楚,門中的那些安排,實則就是遵循他原身轉生之前的意義來的,隻是此身倒是性子分歧罷了,不過現在自是冇了這等題目。
他雙袖展開,看了看本身,又看向火線,欣喜言道:“師弟,但是你麼?”
“舊識?”
“渡真殿主?”
鄒敘安非常訝異,不知那個會來拜訪本身,問了下來人形貌,那主子卻說不出個以是然來,認識到來人不簡樸,便道:“好生請了過來。”
張衍點頭道:“道途之上,無有儘頭。”
周崇舉也是站了起來,道:“師弟下來要去那邊?”
那諸天萬界修道人的憶識當中,是冇有諸天渾一之事的,隻是曉得最後一戰中,那造化之靈被他這位獨一儲存的大德所逐滅,統統生靈自此皆得保全,現在萬世萬界,不拘是人修還是異類,隻要走上道途,那皆是供奉有道主牌位。
他與這幾位除了所拜的道傳祖師不異以外,相互並冇有師承乾係。便是師長轉生,也是由溟滄派來接引,並不需弟子去為。
在他坐上道主之位後,統統大德都被他從絕寂當中給推了出來,諸天也是重新理定,不過詳細如何轉運他冇有去乾與,任由大道規序自行落定,與之前也無甚不同。,
張衍笑道:“兩位尋來,當非無事,如有甚麼話,儘可說來。”
山下海波之上,有一艘漁船飄過,有一對少年男女正站在船頭,現在大家煉氣吐納,那少女的眼力格外好,她擦汗之時,偶然當中往高處一望,驚呼道:“大兄,你看,雪峰上麵彷彿有人。”
不但僅是如許,統統神通功法在修持之前,都需向溟滄派申稟。
寰同對著張衍慎重一揖,神采寂然道:“敢問道主,若這天底之下,大家皆得道法,大家皆得長生永駐,那大道可還容得人道麼?”
在深切體味這派道法後,他感覺此脈當中隻要呈現一個一意答覆道傳的傑出弟子,那麼真便能夠由此複興宗門了,那對廟門來講可非是甚麼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