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8 荊襄三老[第2頁/共3頁]

“水鏡先生怎是鄙人可邀，隻是水鏡先生憐蠻人不通禮教，欲往荊南一行，將其教養……”龐山民說罷，龐德公與蒯越二人，麵麵相覷，龐德公一臉迷惑，對龐山民道：“蠻人？甚麼蠻人？”

司馬徽已得知荊南竄改，不再推讓，應下龐山民所請，龐山民言現在家中，蒯越亦在，欲使司馬徽與之同業，見司馬徽應允，龐山民扶司馬徽上馬，牽馬執鐙，甚是殷勤。

龐山民見司馬徽似成心動，趁熱打鐵道：“門生知先生不喜俗事纏身，隻欲如先前那般，教書育人，現在荊南蠻人，多已歸附，這教養蠻人，於國於民，有大功德，不知現在先生可有興趣，與家父同業，去荊南行教養之事？”

所今厥後自孔明士元拜彆以後，司馬徽便有些心灰意冷，隻是偶爾纔去書院講課，而黃承彥，則常於家中長噓短歎，最後乾脆將奇術一道，授予家中幼女……

攜司馬徽回到家中，蒯越與龐德公二人皆是大驚，司馬徽見狀笑，對龐德公笑道：“你這宗子，風趣的很！老夫現在已經應下，與你龐家，同赴荊南！”

“現在五溪蠻與山越蠻，多憑藉荊南四郡，此事兒之前庶務繁忙，倒是健忘奉告父親……”龐山民笑道：“現在這荊蠻被我漢民異化之勢，已成必定，也該將其教養，使我荊南，長治久安了。”

見龐山民一臉失落，司馬徽不由迷惑，對龐山民道：“那龐老頭兒亦是高人，你為何不肄業於他？據我所知，龐家得其真傳者，乃是士元。”

“如此以來，自孔明士元以後，書院豈不名存實亡？”龐山民聞言驚問。

昔日司馬徽與黃承彥，龐德公三報酬友，龐德公擅政務，司馬徽懂霸術，而黃承彥所長，乃是奇術。三人年青時候，便如當下臥龍與大小鳳雛這般，於荊襄創下偌大名譽，後於城外山中，創辦書院，欲使荊襄豪門士子，有肄業之地。

“荊南蠻患已平？”司馬徽發明，他越來越看不懂龐山民了，先前於書院之時，司馬徽一向覺得龐山民鬆散不足，機變不敷，可現在觀之，其行事出人意表，與之媒介行，大相徑庭。這荊南之事，龐德公與昨日已和司馬徽說過，卻並未提及這蠻人之事，現在龐山民卻奉告荊南再無邊患，倒是令司馬徽大為驚奇。

三人皆脾氣淡泊，不喜為俗事所擾，於山中教書育人，年複一年，三人卻驀地發明，這荊襄雖廣，學子浩繁，卻無人可後繼其一身所學。

龐德公雖不肯二人有始無終，卻心中瞭然，這擇徒之難，令二位老友心中痛苦，乾脆也不再勸，聽之任之……在二位老友的影響之下，龐德公現在，也隻是偶去書院坐坐，為院中學子解惑了。

直到厥後，臥龍鳳雛的呈現，才使這三人得償所願，隻是現在，臥龍鳳雛皆於荊南為官，現在書院當中，多朽木不成雕者，三位師長雖兢兢業業，可心中亦會感慨，這學子雖眾，資質出眾者，確是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