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16 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第1頁/共3頁]

見蒯越點了點頭，龐山民笑道：“若當時劉表依先生之計，放棄黃祖，趁亂斬殺孫策，江東六郡，便是先生與文將軍，亦可一戰而定，屆時江東與荊襄聯絡一處，且劉表仗其宗切身份，號令群雄，誰敢不從？”

蒯越聞言，沉默點頭，龐山民對局勢的掌控，就算是蒯越亦不由歎服，見蒯越一語不發，似有苦衷，龐山民冷不防道：“黃巾亂後，龐某本來覺得，介入天下者，會是劉景升……”

蒯越聞言，長歎一聲，對龐山民道：“皆前事耳，蒯某當日，也隻是見那孫策悍勇，欲為荊襄，免除後患，至於介入天下之事，蒯某卻未曾想過。”

蒯越聞言苦笑，對龐山民道：“錯過的畢竟是錯過了，且山民須知，荊襄雖殷富，當時卻無人可用，不似現下荊南這般，各處英傑。”

蒯越點了點頭，心中俄然也有些期盼，龐山民此番與劉表的談判了，正欲出言再詢，卻聞龐山民輕歎一聲：“身為諸侯者，皆不易啊！”

“莫要為老夫麵上貼金了，現在荊南軍政，自成一體，老夫與承彥，德操參詳好久，亦有很多事情，不得門道，說到知你，這荊南或許唯有孔明，士元二人，可窺此中二三吧，此去景升處，你已料定，景升不會侵犯於你？”

“英傑都是尋出來的。”龐山民聞言，微微歎道：“以是龐某纔會如此感慨，這天命之事，變幻莫測，景升公之前，莫非就從未想過，開疆拓土之事？”

“山民可否想過，若圖謀西川之時，亦用襄陽軍馬？”蒯越說罷，龐山民卻點頭笑道：“昔日孫策，周瑜二人，安定江東，隻用萬餘兵馬，先生莫要小覷孔明纔是，其智比之周郎，亦不遑多讓。”

見二女還欲再勸，龐德公卻笑道：“且讓他去，身為龐家家主，除卻智謀，亦當有勇氣，劉表雖老邁了些，卻也不至於是非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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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語，卻令蒯越大驚失容，好久以後，蒯越對龐山民道：“山民怎會有此一論？”

翌日，趁二女熟睡，龐山民淩晨便離了竹舍，獨自上了蒯家馬車。

龐山民聞言點了點頭，道：“恰是如此，若劉表如那曹操普通，為亂世梟雄，先得江東，後取西川，我荊襄豈會如現在這般，四周受敵？儘得二地以後，天下地盤，景升公可得其半數，再運營數年，徐圖北地，便是強如袁紹，曹操，亦難抵擋，屆時再從曹操手上，討還天子，其敢不從？”

“山民還是安妥一些為好。”龐德公沉吟好久，說罷，卻點頭苦笑道：“現在情意已決？”

“龐某或許曉得一些。”龐山民聞談笑道：“隻是須於景升公麵前，求證一二，想必景升公現在，亦會給龐某一個明白答覆。”

“合則兩利，分則……荊襄大亂，景升公於這亂世，立錐之地，且求而不得。”龐山民聞言輕歎，道：“現在荊襄朝堂，二蒯皆與我龐家密切，且文聘，王威諸荊襄將領，亦多得龐家好處，現在荊南富庶，若運營數年，當不遜江陵，襄陽，明眼之人，皆可看到，景升公手上，可皋牢彆人籌馬，已然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