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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孩兒這輩子對您言聽計從，冇求過您甚麼，本日言誠有一事相求。”顧言誠開口。

燭火燃燒？！

一樣，曹氏也是驚魂不決，幸虧，孩子還在。

顏氏俄然間想起了甚麼。

產婦衰弱有力，當燭火再次被點亮之時，顏氏驚魂不決的看著搖籃中的嬰孩，幸虧，統統都在。

“娘，彆難過，孩子不孝，不能伴隨在您的身邊了。”顧言誠悄悄的迴應著曹氏，眼睛裡亮晶晶的。

“是啊，瞥見彆人家的孩子死了，您當然不消難過，或許在您的內心，怕是更加光榮定北侯府又少了一個您的絆腳石吧。”素錦從未有過如此冰冷的說辭。

…………………………

“大哥，這輩子我無福體味習武痛飲的興趣，下輩子必然陪大哥一醉方休。”顧言誠道。

“二少爺！二少爺！”

這個歌姬這麼多年一向循分守己，還覺得她早已接管了當日的經驗……

“大夫人，您不難過嗎？”素錦慢條斯理的機器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