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四章 對峙[第2頁/共4頁]

“你找甚麼呀？”

“呂劇！”許懷慶高傲道：“俺們山東的曲目！”

這必定是個不眠夜。

哪曉得怕甚麼來甚麼，隻見龍瑤已經展開那雙略帶血絲的大眼睛，風情萬種的看著他。

“完事兒了？”許懷慶見薛霸王跟個蝦米似的，不由笑道。

“嗬嗬……”二黑乾笑兩聲，俄然認識到甚麼，把信封拿到麵前一看，隻見封口已經被扯開了，頓時嚴峻道：“你都看到了？”

“撲哧……”兩個妓女笑的花枝亂顫。

莫問盤腿坐在那牌位前，也給程錚倒了一盅酒，端著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輕呷一口，辣的他直呲牙，眼淚刷就下來了。“真******辣！你們如何好這口啊？這有甚麼好喝的！”

“啊啊！”二黑嚇一跳，手上一用勁，就把信封抽了出來，看一眼封皮兒上的‘休書’二字，趕快藏到背後。“冇，冇甚麼！”

“我們都那樣了，另有甚麼好害臊的。”那妓女笑嘻嘻的拿出個紅包，塞到他懷裡道：“收著吧，彆嫌少。”這是青樓這行的端方，碰上未經男女事的初哥，女人們都要塞個紅包，討個吉利。

“那是當然。”那妓女笑盈盈和薛桓喝了交杯酒，又弄的這初哥臉成了紅布。

“這是你說的？”許懷慶眯眼笑道：“甚麼曲子都會唱？”

“我再送你個外號叫‘快槍將’，”許懷慶一本端莊道：“如何樣，威風吧？”

“嗬嗬……”不知何時，莫問已經靠坐在棺材上，一邊喝酒，一邊撫摩著棺木，較著是醉了道：“不過幸虧，明兒個我們就一起陪你去了，智囊就是氣得跳腳，也拿我冇體例了。這酒真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啊……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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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受之有愧了。”薛桓不美意義道：“實在，我感受還能夠更快點兒……”

“罰酒三杯如何？”妓女笑道。

妓女是乾甚麼的，那就是賣笑的！個個都是察言觀色的妙手。看到許懷慶的眼神，倆人便順著他的話頭道：“是啊，這位爺太短長了！”

“我點了你可得唱。”許懷慶道。

“那大爺想聽甚麼，奴家會的曲子可多著哩。”那妓女本來也曾紅過，很有幾分傲氣。

“當時，他們把你搶過來，我實在是想把你送歸去的……”說這話時，二黑眼裡已經儘是回想，冇看到龍瑤的身子僵了一僵，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

那妓女唱的是白石道人的《雨霖鈴》，那委宛的唱腔，在婉轉的琵琶聲中，分為讓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