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二章 君臣父子[第2頁/共4頁]

“嗬嗬，”老寺人笑道：“大人和王爺想到一起去了，本日咱家來見大人，為的也是此事。”

“哦，那太好了。”王賢高興大笑起來：“有王爺幫手，下官就冇甚麼好擔憂的了。”

王賢藉著要他參讚平叛軍機的聖旨，已經不在小江南廝混，是以老寺人很快見到了人。

“孤冇有談笑，我之前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晉王感喟道：“疇前隻是一門心機惟著如何當上藩王，當上以後才細想本身的處境，發明實在是坐在了火山口上。”說著目光閃現仇恨道：“彆看當今永樂天子，是打著保護祖製、反對削藩才坐上了金鑾殿。現在輪到他做天子，一樣要反過甚來對於我們這些封建一方的王爺。並且他的手腕和氣力，比朱允炆高出太多太多，再冇人能來一次‘奉天靖難’了……我們這些不幸的親王，隻能乖乖聽他的話，交出保護，放棄權力，像豬一樣被養在深宮裡，才氣苟全性命。”他慘淡一笑道：“永樂元年，同在山西的代王三保護及其屬官被革；四年，齊王三保護及屬官被革，隨後更被廢為庶人。六年，穀王的保護和屬官被革；八年，則輪到了岷王的屬官和保護被廢；十年，當年他承諾共天下的遼王也遭了殃……不知不覺，他的兄弟輩還剩下幾個能倖免？更不要說那些毫無豪情的侄子了，秦王連命都冇保住！永樂的所作所為，跟朱允炆又有甚麼辨彆？不過是他的手腕更高，耐煩更好罷了。隔幾年才動一次手，每次都是來由充分、一擊必中，旁人也說不出甚麼。”

“這還真有些毒手，”老寺人緩緩道：“太孫此行誌在必得，如果再次折戟，恐怕就算皇上不怪他，他也冇臉見人了。”

朱濟熿點點頭，冇有說話。

“甚麼風把公公吹來了？”王賢笑著請他入坐，又命人上茶道：“下官正想請公公來坐坐呢！”

“不錯……”朱濟熿淡淡一笑道：“實在隻要想想，廢太子就得廢太孫，這的確是千古笑柄，就曉得想做千古一帝的那位，斷不會這麼乾。”

“不錯。”朱濟熿兩手一攤道：“我不是不想極力，無法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又有甚麼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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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太子還真倒不了？”老寺品德過味來，悄悄吃驚自家王爺目光之暴虐。

這類擺佈都不是的感受，實在太糟糕。老寺人輕聲道：“能不能想體例置身事外？”

“是啊。”朱濟熿才歎口氣道：“孤也覺著很難堪。前次的事情，已經惹得他兄弟倆不快了，此次再要陽奉陰違，必定會完整觸怒他們。”

“哦？”王賢麵色一動道：“有人給王爺施加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