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專治各種不服[第2頁/共4頁]

“吃了！”院子裡，女扮男裝的靈霄脆聲答道。

“是……”老嫗便悲悲切切道：“先夫和我兒身後，家裡便隻我和兒媳一起餬口，她嫌我老了是拖累，整日對我冷言冷語不說，還隻給我吃糠咽菜，她本身卻偷著吃白米飯，另有大魚大肉。”說著又大哭起來：“請大老爺為老婦做主，幫我經驗下這黑心的兒媳吧！”

“胡塗老太婆。”王賢嘲笑著對那一臉忸捏的老嫗道：“生在福中不知福，還不跟兒媳賠不是？！”

“說的對。”王賢點點頭道。

思忖半晌，王賢心平氣和的問老婦人道：“你說你兒媳虐待你，今早你吃的甚麼？她又吃的甚麼？”

“是啊，養雞有風險，本錢要降落，今後不要用小米了。”王賢淡淡道：“你是財主，不能打白條，付出一千一百文給人家，然後滾出去吧。”

這時，第二對原被告又出去，是一個頭戴六合帽，身穿鬆江暗花布直裰，麵露滑頭笑容的買賣人，和個帶氈帽、穿短衣的鄉間人。兩人俯伏在堂下，都高叫道：“請大老爺為小民做主！”

鄭司刑不是很怕王賢，因為經製吏都是由吏部任命，哪怕是縣老爺，也隻能建議免除。王賢不過是個典史，還決定不了他的運氣。當然如果鎮不住王賢的話，人家身為頂頭下屬，給他小鞋穿還是分分鐘的。

韓林氏點頭淒苦道：“民婦給婆婆吃鹹菜糙米飯不假，可那是因為家貧，實在買不起白米吃不起肉……”

“出去看看！”王賢便率世人來到院子裡，就見那婆媳倆捧腹而吐，一人往地上吐了一灘。

“……”鄭司刑他們發明，比起王典史來，本身真是節操滿滿啊。

老嫗見大老爺要宴客用飯，覺著臉上有光，便對勁的下去。她兒媳婦有口莫辯，隻好也委委曲屈下去。

“一隻小雞仔，就要一貫錢？”王賢望向那鄭老闆道：“你也忒黑了吧？”

“瞎扯，你明顯揹著我吃好的！”老嫗怒道：“現在又來裝不幸。”

鄉間人誠懇，隻好哭喪著臉，乖乖打好欠條，那鄭老闆喜滋滋收下，正要辭職，卻被王賢叫住道：“且慢。”

“回大老爺，老身吃得是鹹菜糙米飯，她吃的是白米飯，另有肉。”老嫗忿忿道。

“好了好了，白叟家消消氣。”王賢和顏悅色對老嫗道：“淩晨冇吃飽，火氣必定大。你們先到內裡等會兒，本官讓報酬你們做點吃的，吃飽了我們再好生說道說道。”

“哪有這麼算賬的？”鄭老闆不平道：“俺如果這麼養雞不得賠死？”

“一天要吃二兩，下蛋後還很多一兩二……”鄭老闆感受有些不對勁了，聲音越來越小。

“大人在麪條裡加了甚麼？”鄭司刑和他的小火伴驚呆了。

鄭司刑出來稟報一聲，出來便叫第一個案子的當事人出來。一個黑著臉的老婦人和一個苦著臉小婦人，回聲進了典史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