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符灰[第3頁/共3頁]
八拜都拜了,也不差這一顫抖,愛咋整就咋整吧。
此時現在,他手裡握著的那根金釘,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烏玄色,完整到了黑得發亮的那種境地。
到了最後,我乾脆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權當是方時良在幫我按摩了,連看都懶得看。
“符。”方時良低聲答覆道。
“你能感遭到疼?”方時良很奇特的看著我,彷彿是感覺這有點不成思議:“真能感遭到疼啊?”
“這釘子咋變黑了?”我滿臉迷惑的問了一句。
“還差多久啊?”我閉著眼睛問他。
方時良笑著站了起來,徐行走到我身後,用手拍了拍我的腦袋。
“你現在不也挺傻逼的嗎?說不準我這一弄就把你給搞聰明瞭呢?”
我神采板滯的點點頭,說,曉得了。
我先前也拿這玩意兒研討過,說真的,它就隻要尖的那一頭鋒利點,其他的處所摸著都很圓潤,但不曉得為甚麼.......
特彆是在方時良倒入那些符灰以後,我脈門頃刻就傳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受,要多爽有多爽,跟那種癢癢了有人幫著撓是一樣的。
這個過程,愣是冇被我發明。
“哎,這有點像是符紙燒剩下的符灰啊。”我皺著眉頭看了看,問方時良:“這是用來乾嗎的?”
“你彆怕啊,歸正不會疼的。”方時良低聲說道。
固然手腕已經讓那根金釘給穿了出來,看這根金釘冇動手腕的程度,如何也得碰到我骨頭了,可我卻一點感受都冇有。
“我.........”
說著,方時良把手從布包裡抽了出來。
不得不說啊,這手術確切做得輕鬆,不但是感受不到疼,我反而還感覺挺爽的。
我當時已經能夠很清楚的瞥見本身皮膚下的肌肉構造了,詳細有些甚麼東西,我也冇敢細看,瞟了一眼就把眼睛給閉上了。
“成了。”
閉上眼睛歇了會,大抵過了十來分鐘,方時良便喊了我一聲。
此時我已經冇體例直接瞥見傷口了,因為脈門上有層黑乎乎的東西蓋著,完整將我的傷口給擋住了。
過了大抵半分鐘的模樣,他停了下來,悉悉索索的也不曉得是在乾甚麼。
方時良嘴裡嘀嘀咕咕的安撫著我,手上的行動卻冇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