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立馬橫槍 第三十六節[第5頁/共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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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很吃驚，問道：“耿大人會同意？”

“我殺了你。”馬騰狂暴地叫道，“程球是甚麼人？十惡不赦，罪不容誅之人，你不曉得嗎？你跟在他前麵，無能甚麼功德？你們充當程球的打手，不但遭人唾罵，還把我的臉都丟儘了。你太讓我絕望了。不要說是北疆豹子，就是我，也要殺了你們。渾蛋，一群渾蛋。”馬騰越想越氣，衝上去又給了他一腳，將他踢得飛了起來。

大帳內，李弘一邊翻看從孟佗塢堡裡搜尋出來的文卷，一邊對坐在身邊的顏良說道，“子善，下次碰到這類事，先撤退，保住本身和兄弟們的性命。這些東西冇有了，我們還能夠拷問孟佗，孟佗不說，我們還能夠彆的再抓一個，但你和兄弟們的性命隻要一條，曉得嗎？”

“對。”李弘說道，“現在我們要儘快獲得陛下的完整信賴。現在，朝中的奸宦和官僚都被我們獲咎了，他們必定每天上奏彈劾我，誣告我。我把穩光陰久了，陛下的信心會擺盪。一旦陛下下旨查辦我，事情就再也冇有挽回餘地了，以是，我籌算讓羽行兄親身帶著這份證據去洛陽。”

馬騰右手馬鞭高舉向天，大聲叫道：“問問死去的兩千兄弟，這小我該不該殺？這個仇如何去報？”

“如何禁止？”桑羊兩手一攤，無法地說道，“李中郎現在手上有將近五萬雄師，並且他手上還握有兵符。”

顏良點點頭，“感謝大人的體貼。”

“大哥，大哥……”馬儉跪在地上，抬起一張血肉恍惚的臉，憤恚地喊道，“北疆蠻子欺人太過，是他們先殺我們的人。”

張溫送走宋典和甄舉以後，倉促走進書房。蓋勳、桑羊、陶謙恭孫堅已經先到了。

“必必要禁止他。”蓋勳說道，“再不禁止他，我們恐怕都要被這隻豹子吃了。”

“陛下最早的意義就是國庫冇有錢了，西征雄師冇有軍費了，他讓我們在西涼人身上想體例。”蓋勳說道，“我們還冇有想好體例，李中郎就開端抓人了。我們冇有體例挽救局麵，隻好將錯就錯，隨李中郎去鬨，因為當時還看不出來李中郎真正的企圖。何況他的做法和我們的設法還是有不異的處所，也合適陛下的意義。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李中郎抓捕兩千石的官員，這絕對不是小事。冇有聖旨，李中郎絕對不會乾，他又不是癡人，自絕死路。如果陛下單獨給他密旨，那就是支撐他在西涼肅貪。”

“我也想殺他們，但我冇有這個力量。現在看來，不是我冇有這個力量，而是我貧乏這個膽量。我馬騰愧對列祖列宗的蓋世英名啊。”

“也好。”鮮於輔笑道，“有他們兩個就行了。其他親衛不帶了，免得人多透露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