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風雲突變 第二節[第5頁/共6頁]

“誰的？”李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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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金城幾個醫匠的說法，邊章死於毒殺，而邊章死的當天，隻要九羊皮一個外人給邊章送了一罐牛骨頭湯。韓遂在允吾抓住九羊皮以後，把他帶回到翼城，交給了王國。他但願王國能撬開九羊皮的嘴，還他一個明淨。

“那你就是欺詐……”

傅燮手拄血淋淋的戰刀，氣喘籲籲地坐在城牆上。叛軍厥後的打擊非常凶悍，每次他們都能勝利衝破城防。傅燮身先士卒，帶著親衛四下截殺阻擊，酣呼鏖戰。現在他渾身高低血跡斑斑，甲冑也多處分裂，已經怠倦不堪。

“我們要歸去，現在的這個王大帥可給我們糧食？”

“文侯，號令全軍，停息攻城。”

韓遂雙眼無神，腦中一片混亂。他死力想從一團亂麻中理出個眉目，但悲哀和氣憤象大水一樣埋冇了他的滿身，使他冇法呼吸，冇法思慮，冇法轉動。

傅燮伸手拍拍他的腦袋，笑道：“前人說，‘聖達節，次守節’。商朝的紂王荒淫殘暴，周武王起兵討伐將其誅殺，其舊臣伯夷避入首陽山，果斷不食周粟活活餓死。後賢人孔子稱伯夷為賢。當明天子要遠遠好過商紂王，我固然比不上伯夷的德操，但我曉得食君之祿要忠君之事，我不會叛變朝廷，更不會背棄天子。”

固然曉得老邊遲早都要死去，但真到了這一天，韓遂還是難以接受心中之痛。他跪在邊章的靈堂上，失聲痛哭。

“左司馬的急書。”趙雲回道，“快馬送來的，好象是急事。”

傅燮帶著滿腔的肝火殺向了薑舞。他不熟諳薑舞但薑舞熟諳他。薑舞很恭敬他的為人，底子不想傷害他。兩人力拚了十幾招以後，薑舞一刀砍斷傅燮的戰刀，單身一人安閒退下城牆。攻城失利。

北宮伯玉和李文侯的舊部在王國的威脅利誘之下，以聶嘯為首的部落渠帥迫於壓力，隻好對王國表示儘忠。六月驚雷，西北雨和暴風沙等羌胡聯軍首級自始至終冇有對這事頒發任何觀點，乃至對北宮伯玉的死都冇有提出甚麼貳言。這顯得非常奇特。

北宮伯玉慘歎一聲，一臉黯然。

聶嘯再次高舉雙手，製止了帳內小渠帥的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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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侯神情悲慼，點頭應諾。他遊移了一下，說道：“我們要不要連夜回一趟允吾？”

韓遂在允吾用北宮伯玉和李文侯的人頭祭奠了邊章以後，倉猝回到翼城大營。他和一幫部下死力推舉王國為帥。王國推讓一番後，承諾暫期間理一下。他發起在翼城大戰結束以後，由各部大小將領共同推舉西涼雄師主帥。

南城門。傅燮帶領士卒們固執而果斷地打退了仇敵十幾次打擊。到了中午，北宮伯玉號令軍隊臨時停止進犯，稍做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