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當然是直接問了!”厚土忽閃著水靈靈的大眼,長長的睫毛反射這陽光。“大哥,這個字是給我們新部落的名字嗎?”
“底子不是大哥的錯,更不是兄弟們的錯,是我的錯。”他抽泣這,臉上帶著笑容,他的不普通讓歇息的世人紛繁錯愕,想不明白,一向沉默的他,為甚麼又哭又笑。
“為甚麼弟弟mm都曉得的事情,而我不曉得?大哥講過的話,過的事情,為甚麼我不清楚,而三人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