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 大逆之行[第1頁/共4頁]
常思豪撇了撇嘴:“劍客便是大劍客,木工麼,卻成了小木工,我看木工也冇甚麼不好。”
那軍人聞言悶哼一聲,不再言語,大師坐在地上歇息,氛圍沉悶。隔了一會,他壓抑不住,又道:“這小子脫手,也忒暴虐,若無與盟平分裂之心,絕對不會如此之狠,卻不知他究竟犯下甚麼事情?”一人道:“我自盟中解纜之時,聽始部的兄弟們群情,廖孤石此次出逃,彷彿與廖夫人有關。”有人道:“我也傳聞了。”隔了一會兒,那人抬高聲音道:“彷彿……彷彿他是弑母叛逃。”
荊零雨卻不搭這個茬兒,問道:“你曉得武則天是誰麼?”常思豪點頭。荊零雨歎了口氣:“你竟然連中國獨一的女天子都不曉得,那你還曉得甚麼呢?曆朝曆代的皇上都是男人,唯有她一個是女的,可給我們普天下千千萬萬的姐妹爭光露了臉呢。”
忽聽殿外一個陰沉森的聲音道:“是誰在這兒,揭我秦府的舊疤?”
荊零雨聽這話倒是歡暢,心想:百劍盟玄、元、始三部總長,屬於我爹爹直轄,都是盟中頂尖的劍手,論武功與爹相差不遠。此中玄部總長童誌遺和始部總長江石友因為管的是盟中經濟與對外事件,以是論工夫較元部總長洛承淵稍遜,表哥若與他工夫相若,那天然能夠位居大劍之列。
來到殿堂之前,隻見磚石殘舊,荒草淒然,雖是座偏殿,卻也造得氣勢不凡。荊零雨繞疇昔看前麵正殿,望著匾額筆跡,笑道:“本來這裡是武則天的廟。”常思豪跟過來道:“不管武則天還是武則地,你先把玉佩還我吧。”
一個略嫌衰老的軍人聲音淡淡道:“你未見過他,自是不知,此子劍法武功,實在匪夷所思,山西秦家的五爺秦默,自小受刀神秦浪川悉心**,三十年寒暑純功,早躋身名劍之列,試劍大會之上,卻被蕭今拾月一劍削去了腦袋!那是四年之前,他纔不過十八歲。鄭盟主愛才如命,自對他青睞有加,若不是礙著他殺了老友之子,恐怕發起之時,會許他在修劍堂裡待上個三年五年,十年八載,哪料此子連鄭盟主也未放在眼裡,連這等天大的功德也回絕了。蕭府本是江南劍家名宿,式微豐年,現在出了他這麼個少年豪傑,本可再度複興,但是這幾年卻不見動靜,想來他定一心撲在劍道之上,不睬外務,用心致一,當有大成。聚豪閣這些年東征西討,擴大地盤,幾近掌控了江南大部,聲望己與我百劍盟相去不遠,可就是不動杭州,可見號稱無敵的長孫笑遲也對他甚是顧忌,一人之威,乃至於此,讓人不由得不生感慨。”
常思豪不由發笑:“是你們不是我們,我可不是女的,你叫她姐妹倒行,可彆帶上我。”
忽聽殿外人聲,腳步混亂,一個忿忿的聲音傳來:“那鶯怨毒實在短長,要不是仗著我們兵器的便宜,恐怕也早跟那幫弟兄們一起去了!”另一人道:“咱這狼牙棒是它剋星,劍陣的兄弟可就慘了。”又一人道:“盾陣的兄弟更慘,他們在大陣中倒是安然,陣形一散,隻能靠柄短刀防身,的確是翻白的刺蝟,任人宰割,劍陣的兄弟起碼還能還上一招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