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民國大帥11[第2頁/共4頁]

張小華又說：“首要還是時候不早，如果太晚，就冇有回公社的車了。”

“這倒是。”趙北點點頭，轉臉看了趙南一眼，用手肘捅捅他胸口，“哥你如何都不說話？下次你和寶琴姐再來縣城玩，記得早些來找我，我帶你們逛逛。”

下了車，張小華拉住薑芮，對趙南說：“阿南，明天感謝你的接待，改天有空，也換我們號召你一次。我和寶琴還得去供銷社拿點東西，就不跟你一起歸去了。”

趙北笑嘻嘻道：“我不要緊，陪寶琴姐和嫂子就是閒事。”

平時在家，她偶爾還能吃到蛋，騙騙本身的肚子，當作是葷食。現在回想來，彷彿真的冇見過杜寶琴吃葷菜，連雞蛋都極少吃。

她又轉頭去看薑芮，卻見這小姑子還是隻是嘴角噙著一點含蓄的笑，兩個酒渦淺淺旋著，整小我又文靜又清秀。

“你們是上午過來的吧？有冇有到處看看逛逛？離這不遠有個公園，不然一會兒我請個假，陪你們一起去逛逛？”

張小華看在眼裡, 也有點想笑，忍住了，乾咳一聲，怕場麵難堪, 找著話頭：“對了，我聽張嬸說，阿南你參軍已經十多年了，當初從戎的時候纔多大年紀呢？”

“那挺好的啊！”張小華不測，她還覺得跟甲士結婚就得兩地分家，跟守寡一樣熬著呢。

杜家一年到頭，也就隻豐年底公社發的幾斤肉，能叫腸胃沾點葷腥。肉一提到家裡，就被王桐花用粗鹽細細的醃了，吊在灶台上頭的橫梁上，每次做菜最多割下二指厚的一小塊。那一丁點肉得從臘月裡一向熬著熬著，熬到正月出頭纔算吃完。

飯店大廚技術好，扣肉燒得醬紅油亮，湯汁黏稠，帶著一股醇香，一看就知味道極好。薑芮卻憂?的盯著它看，眉頭微微皺起，好一會兒才夾起來，咬下一小塊。入口鹹香，肉燉得軟爛，瘦的不柴，肥的不膩，比她設想中滿嘴油膩的環境好很多。

早上張小華纔在趙南麵前，明貶暗褒地把自家小姑子誇了一遍，現在趙家人出場，也走的是與她一樣的線路。

“太費事你了。”薑芮搖點頭。

她再去看趙南，隻感覺他本來就高大的身形，彷彿又高大了些，後背還閃閃發著金光。

趙家幾個孩子年紀差得挺遠，趙北就小了趙南8、九歲，還是個少年人模樣，身上圍著圍裙，幾步趕上來，在趙南肩上拍了一把，“不是說好等我忙完了一起坐坐嗎，你如何就走了？”不等趙南說話，又看像薑芮兩人，笑眯眯道：“是寶琴姐和嫂子吧，我叫趙北，你們叫我小北就好。”

他倒是個自來熟的性子，一點兒不像其二哥沉默寡言，並且算起來，他比杜寶琴還大了幾個月，偏還一口一個姐，叫得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