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一章 賦詩[第1頁/共4頁]
大明就是以斬首記過,這一條是祖宗留下來的軌製,雖不能說絕對公允,也是相對比較公道的記過體例。
“東翁此次立下大功。”一個幕僚笑吟吟的道:“朝廷當不吝厚賞啊。”
這些話程本直是不會說的,楊二和他說的一些沮喪話更不能在明天這類場合說出來。周文鬱在薊鎮是受了打擊,程本直有些不睬解,他在草原上也不是冇見過和記兵馬,是很強,可也還是一鼻子兩眼,兩隻胳膊上扛著一顆腦袋,能比東虜又強多少?現在遼西這裡能扛住東虜,和記兵馬來了,莫非就扛不住?
“恭喜大人!”
但袁崇煥曉得周文鬱忠心耿耿,此前周文鬱跟著孫承宗,厥後轉到袁崇煥門下,就一門心機替袁崇煥運營將來。
“但說無妨。”
袁崇煥守住寧遠,從寧前道到巡撫,這一次寧錦大捷按說會出息大好,周文鬱倒是完整悲觀的觀點,袁崇煥並冇有焦急,他等著這個心機靈動的親信再說下去。
城牆上另有稠密的硝煙味道,方纔虜騎逼近的時候火炮接連開仗,每顆炮彈都重十來斤,在噴濺的火舌當中炮彈飛嘯而出,重重的打在仇敵騎陣和步兵陣列之間,在火炮的轟擊之下,敵陣是以相稱的混亂,陣列一亂,對明軍的威脅就較著的減小,祖大壽和尤世祿打的很相稱的果斷,將領意誌果斷,部下也願效死力,在城外野戰竟然打的女真人相稱的狼狽,自從薩爾滸以後,明軍還是頭一回在超越萬人的戰役中克服了女真人!
到遼西這邊,頂個守備名頭,部下千多人已經分開三百多,剩下七百多人和袁崇煥撥疇昔的幾百馬步,楊二領著的這些人拿的就是淺顯的遼鎮兵的軍餉,也冇有人來過問軍訓的事,完整冇有打算,全憑自發。遼鎮兵的軍紀一貫很差,不由賭禁菸酒,找女人更不在話下。當官的另有幾分在十三山上培養出來的自發,兵士就遍及都放了羊,幾個月下來就荒廢的不成模樣了。
也就是楊二恩結部下,大師還隔幾日練習一回,設備也過的去,比起淺顯的營兵要強一些。
“文鬱你也坐下。”袁崇煥含笑道:“實在我也是拿你與諸先生一樣對待的。”
“此詩就是送於元素兄的。”李煙客與袁崇煥不以官職或東翁之類的稱呼相稱,而一向稱字號乃至兄弟,前一陣李煙客在薊鎮和宣大一帶遊曆,用時近一年,以是邇來遼鎮這邊的景象有些隔閡,不過其與袁崇煥友情甚深,此詩就是寫來送袁崇煥的,早就寫成,明天在寧遠城頭,當著屍橫遍野的疆場,用如許一首詩送袁崇煥,也是再貼切不過了。
周文鬱麵露打動之色,拱一拱手,說道:“多謝垂白叟,卑職正有話想說。”
一群幕僚臉上暴露歡樂之色,在城頭上紛繁向袁崇煥作揖拱手,程本坦直先,世人齊道:“恭喜東翁,此番又獲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