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侵吞[第1頁/共8頁]
“是,大人!”特木爾躬身施禮,他是個蒙前人,與他的名字一樣(特木爾在蒙古語裡是鐵的意義),本來是個鍛奴,因為兵戈英勇被劉成汲引為百夫長,此次特彆挑出來讓其統領跟著徐鶴城南下的馬隊。徐鶴城叮嚀結束後便帶著幾個親隨出了道觀,往南門去了。
“謝將軍賞!”眾親兵聽到這裡,不由得又是心寒又是光榮,二十兩銀子對於他們來講幾近是一年的軍餉了,王紹禹一下子賞了這麼多,清楚是堵他們嘴,想要把這五千兩一口都吃下去,連一兩銀子都不給守城的官兵發。一個親兵躊躇了一下,問道:“將軍,守城的弟兄們都欠了一年多的餉了,很多人都有牢騷,是不是――”
“如何了?”朱聿鍵問道:“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剝削軍餉這是多麼大事?本王豈能不查個水落石出?”
聽到老寺人這番話,朱聿鍵不由得點頭苦笑起來:“甚麼都冇看到,甚麼都冇聽到,那不是瞎子和聾子嗎?我問你,如果流賊打進城來,莫非我也能就這麼裝聾作啞矇混疇昔?哎,天下事就是廢弛在你們這些宦官手裡!”
“多謝知府大人美意!”徐鶴城拱了拱手,他也看出了對方的心機,隻是李仙鳳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不肯擔擱,唯恐生出事端來:“隻是有軍令在身,實在是擔擱不得!”
“那,那啥時候把銀子發下去呢?”那親兵問道。
李仙鳳從王府分開後,唐王朱聿鍵並冇有歸去歇息,與當時的很多其他藩王分歧,少年時就曆經世事的他很清楚民氣的險惡,即便是親生骨肉為了權位也會拔刀相向,何況這些官兒。他換了一身平常百姓的衣服,又挑了兩個親信的寺人出了王府的側門,便一起往南門而來,他籌算親眼看看這南陽府的防衛環境。
“徐大人!”朱聿鍵神采一沉:“我方纔聽李知府請你留下來擊退流賊,幫手守城,不知是真是假呀?”
李仙鳳見唐王這麼簡樸的就承諾了本身,心中暗喜,趕快站起家來道:“王爺如此慷慨漂亮,城中軍民必然會一心死戰,擊退流賊!”
“稟奉告府大人,下官受下屬調派,有公事在身,這隊兵馬是調到我麾下,供我調派的!”
“球!”王紹禹吐了口唾沫,臉上儘是不屑之色:“嘴皮上說的標緻罷了,他拿出五千兩來,冇吃下去一半去你把我這雙眼睛挖了去,這些大頭巾啥德行我還不曉得,個個道貌岸然,一碰到銀子,棺材裡都要伸脫手來,流賊都打到城下了,都要從爺們身上刮油,也不怕流賊打進城把他們都殺了。”
過了半響,特木爾帶著後隊也到了,隻見兩百多騎士將街道塞得滿滿鐺鐺,人如虎,馬如龍,鐵甲寒光交映,那千老是個識貨的,不由得暗自稱奇:“這那邊是兵部的職方司員外郎,清楚是九邊哪位總兵大人的親兵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