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判若兩人[第1頁/共5頁]
“這老鼠是如何回事,被你吃的?”
“哼!”敏敏嘲笑了一聲:“他現在是籠中鳥,網中魚都這幅模樣,如果等他歸去了,這裡發的那些牙疼咒還能算得了數?再說這紮魯特部與女真人的乾係那麼深,又是聯婚,又是人質的,就算他內齊一小我想如何樣,也一定能算數!”
“是,佛爺!”看管看了看四周:“還是把這傢夥弄出去吧,這裡太不便利了!”
“我作歹多端,那該死的皇太極也更是該死,我——”
他幾近是戀戀不捨的放下奶罐,正如看管方纔說的:記著你是誰。老誠懇實聽話,就不會遭到獎懲。任何一點抵擋,哪怕隻是一點心機,都會遭到殘暴的獎懲。他統統的勇氣都被饑餓、暗無天日的黑牢、看管的棍棒和皮鞭洗滌的乾清乾淨了。以是當阿誰喇嘛一聲嗬叱,他就當即放下奶罐,和順的跟了上去,就彷彿一條狗。
廳堂上,劉成坐在首坐,他的身邊是他的老婆。出產完孩子的敏敏比擬起先前胖了些,正一邊吃著丈夫替他切好的鹿肉,一邊聽劉成說著笑話,不時收回清脆的笑聲,郝搖旗站在劉成的身後,身披鐵甲,右手放在刀柄上,警戒的看著四周。在劉成的右手邊是切桑喇嘛,再往下的客席是一個蒙前人,粗脖子,大臉龐,頎長的眼睛,紅褐色的皮膚,滿臉的髯毛,腦袋當中的頭髮剃的潔淨,隻留下兩邊結了很多辮子,倒是被俘的紮魯特汗內齊。他穿戴一件錦衣,內裡裹著一件上等的羊毛披風,邊沿鑲嵌了黑貂皮,看上去華貴的很,一邊大口的吃著羊肉,一邊用貪婪的目光看著中間的侍女。
內齊聽出切桑話中有話,轉頭看了看那倒酒男人,隻見其瘦的驚人,就彷彿一根竹竿子,身上還帶著一股難聞的臭氣。內齊回過甚來:“這傢夥活像七八天冇吃上一頓飽飯的,另有一身屎尿的臭味,乾嗎非得讓這傢夥給我倒酒?”
劉成笑了笑,卻不說話,敏敏看到丈夫這幅模樣,心知對方隻怕已經有了籌算,心反而定了下來。她方纔出產不久,坐久了便有些睏乏,禁不住打了個哈切,劉成趕快笑道:“敏敏你累了嗎?先歸去安息吧!”
“內齊汗!”劉成輕拍了兩動手掌,笑道:“今晚你我在這歸化城相遇也算是有緣,來,先乾了這杯酒,明天就出發回家!”
劉成笑了笑,冇有說話,伸手將那侍女喚來,叮嚀其將敏敏送歸去歇息。這時從外間出去兩小我,前麵的是個喇嘛,走到切桑喇嘛身邊附耳低語了幾句。切桑站起家來笑道:“內齊汗,一個侍女又算得甚麼,先喝酒,統統都包在我身上!“
“不,不,我誰也不想見,讓我呆在這裡,就讓我呆在這兒!”他嘶聲喊道,隨即聽到一聲嘲笑:“誰也不想見?呆在這兒?這由的了嗎?”話音未落,他的肋部就捱了重重的兩腳,他感覺本身的肋骨已經被踢斷了。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胃部狠惡的抽搐,將方纔吃下去的老鼠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