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無間上[第1頁/共5頁]
“哎!”皇太極歎了口氣,道:“司馬溫公這本書公然講出了自古以來為人主者的事理呀!為人君者不得不讀,要幾次讀,範先生,葉布舒(皇太極第四子)已經開蒙了,待他識字多些,你便與他講講這《資治通鑒》,讓他明白些為人主的事理!”
皇太極聞言一愣,旋即笑道:“怎的,範先生不放心我的身材?“
“大汗!”
“讓他出去吧!”皇太極收斂了一下本身的情感,對範文程叮嚀道。範文程趕快磕了個頭,應了一聲,發展了幾步到門前纔回身出去,不一會兒便帶著阿桂出去。皇太極高低打量了下,來人皮膚烏黑而又削瘦,並冇有像女真人那樣剃髮蓄辮,而是像蒙古那樣剃去了腦門中間的頭髮,兩邊的頭髮披垂下來,他曉得這是因為這些文館上麵的探子為了製止引發仇敵的重視,或者仿照漢人,或者仿照蒙前人。他看上去有些嚴峻,不過皇太極以為這是俄然見到上位者的成果,便做了個表示其起家的手勢。範文程趕快大聲道:“平身!“(未完待續。)
“正名?為何這麼?”皇太極問道。
“大汗,為君之道,不過辨貴賤,序親疏,裁群物,製庶事。非名不著,非器不形。名以命之,器以彆之,然後高低粲然有倫,此禮之大經也。名器既亡,則禮安得獨在哉?昔仲叔於奚有功於衛,辭邑而請繁纓,孔子覺得不如多與之邑。惟器與名,不成以假人,君之所司也。政亡,則國度從之。衛君待孔子而為政,孔子欲先正名,覺得名不正則民無所措手足。夫繁纓,物也,而孔子惜之;正名,細務也,而孔子先之。誠以名器既亂,則高低無以相有故也。夫事未有不生於微而成於著。賢人之慮遠,故能謹其微而治之;世人之識近,故必待其著而後救之。治其微,則用力寡而功多;救其著,則極力而不能及也。《易》曰:“履霜,堅冰至”,《書》曰:“一日二日萬幾”,謂此類也。故曰:分莫大於名也。”
“恰是!微臣查了下,那可兒死前他是最後一個去大昭寺的探子。”範文程到這裡,看了看皇太極有些發黑的眼圈,低聲道:“大汗,要不讓他在內裡先等等,讓您先歇息會?”
“嗯,那範先生,你感覺為君之道最要緊的是甚麼呢?”
“哦!”皇太極聞談笑了起來:“話也不能這麼,大金也不是我一人的大金,就算是我不在了,另有代善、多爾袞、濟爾哈朗、阿敏他們在,父汗的大旗還是有人打下去的。”
“不必了,我的事情完了,你出去吧!”嶽托冷冷的掃了範文程一眼,向皇太極躬身行了一禮,退了出去。剛好跪在門口的範文程忙不迭站起家來,給對方讓前程來,不由得神情有些狼狽。皇太極看在眼裡,笑道:“範先生,你彆在乎,嶽托他對誰都是這個模樣,並不是對你有壞心。如果建議脾氣來,莫是你,便是我也要讓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