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卷 木盒[第2頁/共5頁]

“多謝劉大人了！”趙文德將那木盒謹慎翼翼的保藏起來：“勞煩劉大人借給我幾匹好馬。”

“唉，現在那裡另有甚麼‘四海昇平’，更不要說甚麼‘萬幾清暇’了！“崇禎搖了點頭，背動手向後殿走去。

“接下來？”趙文德很快就反應過來劉成的話有言外之意，他低聲問道：“劉大人，你這是甚麼意義？”

“周先生所言甚是！“崇禎點了點頭，正如周延儒所說的，他已經給了楊鶴兩年多的時候，但是陝西的環境卻涓滴冇有好轉，並且眼下遼東和登萊兩個疆場已經吸乾了大明的統統的精血。但用何人代替楊鶴呢？崇禎略微躊躇了一下，問道：”周先生，你歸去和幾位先生籌議一下，廷推一個替代楊鶴的人吧。“

“為何這般說？”

趙文德的眼睛傷害的眯了起來。他看了一會劉成臉上的笑容，冷聲道：“劉大人。不要健忘了冇有楊製軍對你的大恩！”

趙文德被劉成調笑了幾句，卻冇有像常日裡那樣生機，歎了口氣道：“劉大人，事情都到了這等境地，就算你捅破天，我也要拉著楊大人保住你了。不然將來另有誰敢為楊大人效命？”

“趙大人。狡兔三窟，僅得免其死耳。您現在一窟都冇有，恐怕還不是高枕而臥的時候吧？”

劉成翻開木盒細心的查抄過了，確認文書無誤後慎重其事的放入懷中，答道：“趙大人。我也送你一句話，不怕死當然很好，但在這個天下上活人能做的永久比死人多很多！”

“嗬嗬！”劉成嘲笑道：“他們如果有公心，大明又如何會落到本日這步地步？趙大人。彆忘了發賣鹽引的主張但是你出的，他們連楊製軍都要動手，你更要謹慎。”

“那又如何，你我食朝廷俸祿。受楊製軍知遇之恩，莫非不就是為了本日之難嗎？”

“不錯，這是我獨一的活路！“劉成笑道：”我在鄜州做的那些事情，獲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冇有個護身的東西，隻怕轉眼就會粉身碎骨。“

“嗯，先生所言甚是！”崇禎點了點頭，周延儒的話說中了他的苦衷，明成祖遷都北京以後，號稱“天子守國門”，確保了皇權對北方野戰軍的直接節製，製止了靖難的再次呈現，但這也帶來了兩個新的題目：一是麵對遼東和蒙古高原上的敵對權勢的防備縱深降落了，這在明朝中前期軍事力量強大的時候還冇有甚麼，但是到了前期軍事力量弱弱今後題目就逐步透暴露來了；其二就是將政治重心與位於東南的經濟重心分離開來，是以漕運就成為了關乎國度存亡存亡的命脈。無形當中，明王朝的首要重視力也不竭向國土的東半部分轉移，天然對於西北投入的力量就減少了。這個時候假定崇禎必須做出棄取的話，必定是力保大淩河與登萊不失，至於西北，一時候他就顧不得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