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三十章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第1頁/共5頁]
至於稅銀的事情,朝廷有規定,處所官員如有變更,戶部必須先查對他任上的稅賦和支出對不對的上數,而這個時候,鄭友元已經調到都察院任巡按禦史,他在青浦縣任上的稅賦和支出如果對不上數,就是戶部的任務!
本來鑄成銀元寶的時候,常常有衙役從後門塞進身材裡偷偷帶出太堆棧,但是,鑄成金花銀以後根基上就冇人敢今後門塞了。
但是,他一看到溫體仁寫的票擬,神采刹時就變了,說話這麼峻厲,莫非內裡有甚麼貓膩!
戶部尚書畢自嚴跑崇禎那邊告狀,害得他在福廣撈一把的大計被粉碎,還折出來兩個乾將,這個仇他一向記取呢。
不過,唐晚卻冇有這個擔憂,因為這銀子是都察院左都禦史大人叫他偷的,他這個遠房大堂哥但是說了,隻要能把南直隸鬆江府青浦縣客歲的稅銀偷出來,他就能升官發財,如果偷不出來,就讓他滾回家去種地!
他是“出於無法”才“不得不”將畢自肅拉上馬,畢自嚴倒是用心針對他,實在欺人太過,這口氣,他如何能夠咽的下去!
他曉得畢自嚴是因為其胞弟畢自肅的事被激憤了,纔會發狠跟他們對著乾。
去,還是不去呢?
最後,還是唐世濟給他派來了一個仿照筆跡的妙手,重新幫他寫了一頁,直接改成南直隸鬆江府青浦縣崇禎六年上繳稅銀,無!
崇禎看到這份奏虧本來也冇覺著有甚麼大不了的,一個縣,不到三千兩的稅賦,錯了就錯了,派人去清查一下就行了,硬要扯上太子太保戶部尚書畢自嚴就冇意義了,人家一天事多著呢,如何能夠這點小事都時候盯著。
他覺得,本身的人生就如許止步了,或許等不到吏部給他排職位,他就壽終正寢了,恰是這個時候,他俄然收到吏部的任免文書,任命他為戶部太堆棧的大使。
溫體仁還是不敢必定道:“這個要查一查才曉得,傳聞客歲鄭友元離職的時候做的很絕,他將青浦縣一年的稅銀全數支出了囊中,而戶部的賬目卻冇有出任何題目,以是,微臣才大膽建議令都察院、吏部、刑部結合徹查此時!”
這金花銀標緻是標緻,不過,要往身材裡塞,那可就要命了。
實在,就算戶部想儘各種體例,還是有很大的縫隙,比如,太堆棧正使如果要盜竊銀兩就簡樸非常,因為他並不是光著膀子出來的,他是穿戴官服的,一次隻要不往衣服裡塞太多,誰又能看的出來。
崇禎聞言,慎重的點頭道:“此事的確應當徹查,稅賦乃國度之底子,絕對不能出任何題目,你辛苦一下,督導都察院、吏部和刑部好好查一查吧。”
溫體仁以為,畢自肅一事,他並不是成心針對畢自嚴,怪隻怪畢自肅好死不死正幸虧遼東巡撫的位置上,為了清算袁崇煥,他必須派個本身人過把遼東巡撫的位置奪了,畢自肅這隻能算是誤中副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