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十口鍋一個蓋[第2頁/共4頁]

謝遷問道：“王威寧現在那邊？”

謝遷將便條收起來，直接放在火盆內燒燬，歎道：“看來他是盤算主張要當個佞臣，江南解元，不過如此。”

連同天子在內，幾個寺人都看向韋彬。

……

朵顏三衛在草原部族中算是“誠懇”的。

入簾以後，將會有二十多天冇法跟外界打仗，等他再出來，或許西北的統統風聲都已停歇。

“無妨。”

隨後李東陽從一堆奏疏中找出一份來。

初四一早，奉天殿朝會，便由戴義當衆宣佈此事：“……朵顏等三衛韃虜寇遼東義州，鎮守寺人任良、總兵官李杲、都禦史張玉退守義州城塞以內，請旨適時出兵。”

戴義更是要收支於司禮監、內閣值房、兵部等衙門，扣問各方的定見，第一時候將諜報彙集以後，奏報給朱祐樘曉得。

說到這裡，朱祐樘俄然又有些嚴峻道：“可一向都不來，還是讓朕焦急。朕多想頓時便是十幾天後，獲得成果的那天……”

“都這會了，還不曉得王威寧在西北呢？”謝遷在笑。

朱祐樘點頭同意：“有事理。若十天還不出實招，那眼下的故佈疑陣也就冇了意義。”

劉健拿在手上看了看，卻重重歎口氣。

鎮靜後先前對他有些蕭瑟，現在反倒是他蕭瑟了鎮靜後。

要說文官對九邊用兵謹慎，實在朱祐樘對此或許更謹慎，當初同意了張周的發起，派王越去西北，也冇說讓王越帶兵反擊，首要還是去做防備。

朱祐樘道：“朕還是情願信賴秉寬，他說在偏頭關，照理說……八九不離十。”

蕭敬道：“陛下所言極是，以夜不收在西北奏報返來的敵情，宣大一線比往長年狄夷犯境時安靜了很多，或是有所醞釀。”

劉健道：“是去兵部。”

九邊各出的關隘、城塞、土堡等，近乎在上麵都有標註，山川河道的標註也很詳細，朱祐樘看了半晌，四周幾個寺人也跟著一起大眼瞪小眼半天。

內閣三人冇把張周的提示當回事。

戴義在一旁道：“陛下，奴婢看，張先生的意義是說，韃靼若想以偏頭關為劫奪的目標，各處都是故佈疑陣的話，那他們也該料定朝廷會在剋日做安排，他們估摸著也怕陛下將王威寧調去西北。”

朱祐樘幾句話，就帶到張周那邊。

謝遷道：“現在朵顏三衛寇遼東之勢最大，還是以遼東為守備重點。若隻是遼東……怕也冇王威寧甚麼事。”

可一進仲春，九邊的情勢驟變，一時候朝野以內的大臣也很懵逼。

最後還是由蕭敬問出這個看起來誰都想問，但聽起來彷彿又很笨拙的題目：“韃靼人到此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