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半推半就[第4頁/共4頁]

服部半藏聽了這話，終究下定決計！他奮然道：“鄙人懇請先生再去一趟岡崎，與主家詳談後事，如果事成，主家定然不會薄待於先生！”

服部半藏神采大變，卻不言語。

服部半藏不悅道：“孫先生何出此言？方纔所說之事並非小事，而是乾係到岡崎、三河、駿河三地軍民安危，乾係到德川家與羽柴家走向的大事。”

而這，也成為服部半藏心中一向以來的一個最大的把柄。明天被我問起，他點頭哀歎著道：“說到此，倒真的要先對孫先生表示謝意！我客歲曾收到百地首級的信函，說當日若不是孫先生，隻怕伊賀眾便斷了香火！在此，半藏再代表尚在東洋的二百餘伊賀門人，向孫先生表示竭誠敬意！”

因而這一次歸程被家康稱為“生涯第一艱钜之旅”。這一起上都是半藏先行探路，再由茶屋四郎護送家康通過，旅途中擔驚受怕，曆儘艱苦方纔免遭危難，而這超越一千裡的路程，也被後代稱為“神君伊勢穿越”。

說著起家向我行了一記大禮，我也以軍人之禮還了，並正色道：“伊賀忍者以忠義和兵法取信於天下，不該當如此滅儘，我也隻是儘己所能，略儘綿力罷了。”

我不置可否，卻不答反問道：“半藏殿，你實話奉告我，德川駿河守到底有冇有勇氣麵對秀吉？如是冇有，我便不去費這番唇舌了！”

因而我仍然非常客氣的道：“明主不敢當。鄙人隻是個草澤販子，承蒙各位照顧，混口飯吃罷了。”

思前想後，他都冇有一個精確的籌算。見他糾結於此，我哼著笑了一聲道：“響鐺鐺的鬼半藏竟然糾結於這些小事，真是好笑。莫非真是見麵不如聞名？”

我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的道：“半藏殿，我言儘於此，至於德川駿河守，我也冇有見他的籌算了。你隻奉告他——現在已然開春，羽柴秀吉與柴田勝家兩軍主力紛繁向著餘吳湖以北挨近，大戰一觸即發！

但是，古蹟之所以是古蹟，就是因為它有且隻要一次，因為它不成複製的屬性。想想當時的艱苦，服部半藏俄然覺到手內心滿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