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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佑柱笑著和丁四舉杯,然後一飲而儘。
丁四含笑聽完,又把話引到彆的處所,兩人閒扯了會兒,丁四向馬大富道了個彆,出了茶社。
熊天雷這時想到一事,便抬高聲音對丁四說:“四哥,我和鄭女人剛纔到了孫產業鋪,和掌櫃的見了個麵,阿誰掌櫃卻說冇人托他給鄭女人東西。”
丁四開口一笑:“記下了,鄭女人,天雷,就此彆過,統統謹慎。”
剛放下杯子就見樓下倉促上來一人,恰是那日的連管家,他走到程佑柱耳旁竊語了幾句,程佑柱就舉起杯子,對丁四說:“丁捕快,明天真是縱情,下次有緣,必然不醉不歸。”
說完後舉杯一飲而儘。
丁四跟程佑柱正坐在二樓包間裡,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就是程佑柱的眉眼有些怔怔的,像有滿腹苦衷,卻無人訴說。喝了幾杯以後,程佑柱的神采才漸漸溫和下來,開口一笑說:
一夥人便也進了酒館。
丁四聽他如許說,感覺劈麵此人冇繁華公子的權勢、想事兒又通透,倒是個能夠訂交的朋友,不由舉起杯說:“不管如何,我信賴天道有常,好就是好,壞就是壞,行端坐正、問心無愧便可。”
丁四回過甚來,看到一名少年郎,身形也不甚高,正向他緩緩走來。待他走近,丁四才感覺此人有些臉熟,再一細想,不覺笑道:
丁四也舉起杯子,對程佑柱說:“程兄弟,你剛纔吟那幾句曲子真好,想來想去真是妙,單就‘對酒當歌、人生多少’這八個字,就說到我內心了,人生六合間,這一輩子若不頂天登時,做些男人漢大丈夫當作的事兒,真是白來人間這一遭。”
“此人雖不著調了點,但他對自家侄兒還算不錯,那孩兒父母去得早,高允武倒常常照顧,厥後幫襯著娶了媳婦兒,教他做些小本買賣。”
“對酒當歌,人生多少?
丁四陪著馬大富東拉西扯了一會兒,然後才把話題扯到高允武身上,馬大富提到舊人舊事,自是有一番回想,本來高允武平時喜好貪那麼兩杯,對富朱紫家的餬口也是戀慕得緊,不過他家底薄,前後又死了兩房老婆,到厥後家裡是越來越窮了,日子過得也是捉襟見肘,說到厥後,馬大富摸了摸斑白的鬍子道:
“如何樣?查實冇?”
看了一眼鄭巧娘,發明她端倪間也是模糊有些失落,便不美意義詳細扣問,隻是叮嚀道:“我曉得了,鄭女人這幾日且歇息一下,天雷先盯著高允武,我午後衙門裡另有些事,待閒下來我先查一下高允武此人。”
丁四腦筋甚是好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