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 細節[第2頁/共3頁]

胡津潤聽丁四問得奇特，倉猝趁著暗淡的燈光向風揚雙手看去，風揚被丁四製住，兩隻手掙紮不開，胡津潤看到他兩手竟與平常人不大一樣，手指較著要比普通人要粗一些，樞紐處也略顯腫大，看上去竟有幾分畸形，他正在驚奇，丁四已喃喃說道：“我明白了，你一貫愛使毒藥，成果這雙手便遭到了腐蝕，以是你碰到汪之洋，兩人一拍即合，一人放風，一人盜財。”

風揚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但仍然倔強地把臉扭到一邊，看也不看丁四一眼。

丁四聲音不疾不徐、清清楚楚說道：“那麼我來問你，即便你浪跡江湖這麼多年，你又能救幾個百姓？如果像之前一樣，饑年來了，餓死的百姓數以千萬計，你又能救得了幾個？你莫要自欺欺人，國強則民富，民富則知禮義，你隻曉得做了悍賊，能在轉刹時來去自如，妙手空空不勞而獲，你做的就是分歧律法的事，又有甚麼資格來嘲笑其彆人？”

胡津潤較著有些焦急，他跺頓腳，對著丁四說：“大人，我傳聞昨日午後張漢生又審了風揚一回，風揚還是愛理不睬的模樣，把張漢活力得吹鬍子瞪眼標。另有，吳海明天又找了阮風和朱克庸，問他們是否暗裡安排寒易認罪，是否和寒易通同一氣，阮風當時又哭又鬨，乃至要以死明誌，朱克庸也是死力否定，吳海反而安撫他們不消驚駭，如果有人威脅他們，儘能夠到他這裡奉告他，他自會與他們做主。”

風揚見他二人還是在這聒噪，內心已是憤怒不已，俄然掙紮著就坐了起來，揮了手上枷鎖就向胡津潤砸了疇昔，胡津潤冇推測他被關了一天時候還敢如此猖獗，差一點被他砸中，倉猝向後躍去，算是避開了他。就在這刹時，丁四俄然躍上前去，兩手緊緊鉗住風揚手腕，眼睛緊盯著他雙手說：“你這手是如何會事？”

丁四點點頭：“我們與那汪之洋有一麵之緣，我看此人倒有幾分通情達理，咱必須想體例見到汪之洋。”然後對胡津潤說：“津潤，你盯緊怡紅閣，風揚是在那邊被抓的，你且看汪之洋是否會在那邊出冇。”又叮嚀道：“彆的，我跟你說過，怡紅閣裡彷彿有外邦人出冇，那如花在生前就曾被人強了去，瑪瑙那晚也曾被人捆停止腳，幸虧我去的及時纔沒變成大禍，瑪瑙思疑對方是倭寇，如果如許，如花之死定跟那邊出冇的人有乾係，你一併盯細心了，看能發明甚麼疑犯不能。我去盯住知府後宅和牢房，看可否發明汪之洋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