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殺祖父之仇，不共戴天[第1頁/共3頁]

“大人，這是華玉娘臨行前托部屬轉交給您的。”

大人昔日之恩，弟子銘記於心，待到都城相逢之時，或許已是陌路，願大人統統安好，若他日大人另有效得著弟子的處所，還請固然叮嚀，華玉娘敬上。”

可對我而言，那是我的祖父，是我此生最器重的親人，他平生光亮磊落，廉潔自守，卻因你一言無辜隕落，命喪鬼域！”

你敢說吊死的上百名百姓不是你一人所為？”

次日淩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內，唐劍秋與方小漁已束裝待發，方小漁在一旁幫手辦理行裝，偶爾昂首望向唐劍秋，眼中儘是佩服。

“你這話是何意？老子殺過的人多了去了，何曾記得甚麼白髮蒼蒼的四品文官？”

王永吉聲音顫抖，雙眼浮泛無神，彷彿被抽離了統統的活力，“我……我究竟做錯了甚麼？不過是受命行事……”

未幾時，三人一行，踏上了回京的路途，途中，唐劍秋偶爾會想起華玉娘。

你可知，你口中的‘受命’，你所謂的‘受命’，是以多少無辜之人的鮮血為代價？你殺我祖父，毀我故裡，現在還詭計用謊話來袒護你的罪過！”

那些曾經的罪過，如同沉重的桎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彆焦急，我會讓你漸漸感受我的痛苦，就像你曾經讓我爺爺接受的那樣！”

麵具大漢終究沉默了，他低下了頭，不再掙紮，也不再吼怒，彷彿已經認命。

唐劍秋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定奪。

唐劍秋緩緩將信紙半數，悄悄壓於桌上，“她的確是個奇女子，也罷，既然這是她的挑選，我自是尊敬。”

唐劍秋的目光如同寒冰，緊舒展定著他，那眼神中不但有複仇的火焰，更有欲當其斬以後快的決計。

沿途，大漢的吼怒與謾罵不斷於耳，但唐劍秋始終保持著沉著與沉默，彷彿是在享用這份即將到來的複仇的快感。

他的聲音安靜而冰冷，彷彿從悠遠的冰原傳來：

如話字字如錘，句句擲地有聲。

他深知，本身與她之間，或許真的如她所說，緣分未儘，但將來的路，還需各自前行。

麵具大漢的神采更加慘白，他試圖辯駁，卻發明本身已經無言以對。

他終究想起了，阿誰被他等閒處理掉的“目標”。

“你這是當年你殛斃我祖父的供詞，上麵有你親筆署名的認罪書！”

彷彿是發覺到了大漢王永吉的情感，唐劍秋嘴角扯出嘲笑。

“你驚駭了嗎？”唐劍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諷刺與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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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劍秋語氣陰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受命行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方小漁心中波紋未平，依依惜彆之情溢於言表：“華先生當真不與我劃一行？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