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章,回家種紅薯[第1頁/共4頁]
歸根結底來講就是像馮時庸如許的官員太多了,他們碌碌有為,屍位素餐,所思所想不是為君王分憂,為百姓某福祉。
“自古以來都講究輕徭薄賦,勸課農桑,與民療養的政策,朝廷建立稅務衙門,強迫征稅,這本身就是不對的,這是在搜刮民脂民膏。”
有的心內裡暗自光榮,幸虧不是本身和劉晉懟上來了,另有的心內裡罵這個馮時庸是傻叉,都甚麼年代了。
堂堂二品官員,對於朝廷的政令竟然一點瞭解都冇有,朝廷建立稅務衙門、強迫征稅隻不過是收了該收的稅,到了他這裡竟然成了搜刮民脂民膏,這將弘治天子給氣的半死。
“我身為朝廷的吏部尚書,替天子選才任能,賢達者天然是要多加的汲引任用,對於想你如許的碌碌有為又不思進取、屍位素餐的官員,天然是賜與奪職。”
但是,誰能夠想到,這個劉晉竟然如此的剛硬,直接向弘治天子申請奪職本身。
不但僅天子會通過,並且內閣這邊也都會通過,因為吏部尚書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要保護天官的嚴肅,如此才氣夠掌管好天下的官員。
辛辛苦苦幾十年在宦海上摸爬滾打,好不輕易成為了二品的封疆大吏,現在倒是被一句話就給免了。
他實在是冇法接管如許的究竟。
弘治天子悄悄的吐出兩個字。
“唉,這個馮時庸~”
更加關頭的是,他感覺本身一向以來都冇有做錯甚麼的。
本身想要乾點事情,這些官員最善於的就是奉告你冇錢,要辦事從陛下您的內帑出錢吧,乃至於本身當了十年的天子,能夠說甚麼事情都冇有做成。
這個馮時庸身為南直隸佈政使,竟然對南直隸這邊的環境一問三不知,甚麼都不曉得,真不曉得他是如何當這個佈政使的。
劉晉站起來,看著馮時庸這個老頭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隻是遵循一向以來仕進的傳統和藹概去做事,乃至於,他感覺本身還是一個清官,兩袖清風,又非常正視培養人才,在南直隸為官的時候,非常正視科舉測驗,和很多本地的士紳等等一同籌辦了諸多的私塾、書院等等。
為官一任的時候,有冇有替老百姓做些功德,做些實事?
本身並冇有做錯甚麼,但是到頭來倒是換來了一個如許的成果。
但是你這個馮時庸呢,一問三不知,詭計用富麗辭藻來對付這個述職大會,你當天子和當朝的這些大臣都是傻子?
“朝廷窮的要死,但是江南等地各地的士紳、販子卻富的流油,他們在花船上能夠一擲令媛,倒是連一文錢都不肯意交納給朝廷。”
“建立稅務衙門隻不過是要收取朝廷本就該收取的稅收,你卻在這裡說是搜刮民脂民膏,曲折究竟,妄議朝政,虧你還是二品的大員,連這都冇法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