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 陰謀形成[第1頁/共3頁]

兩月前的那次兵亂，亂兵對君子們的諷刺和欺侮常在麵前閒逛，天子不但不為君子們蔓延公理，反而與馬阮諸賊一唱一和，常常想到此，侯方域的內心就出現出一股肝火。

高雄圖聞言墮入了深思，眉頭緊皺，明顯心中正在停止著狠惡的天人交兵，廢立君主本為人臣大忌，有違綱常倫理，不是君子之道，不到萬不得已怎能等閒為之？

想到這，侯方域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麵帶寒霜的道：“事不宜遲，搶先動手為強，先去馬阮奸臣以清君側，殺雞儆猴，再乘機將南都閹黨一網打儘！等諸賊就戮後，我等再請史閣部、薑閣老等前輩巨擘出山，廢昏君，擁潞藩上位，倒時朝中眾正盈朝，國朝答覆指日可待！”

“那當今天下，左鎮最承誰的情，最聽誰的話？”

侯方域見廢了一番口舌終究說動了高雄圖，心下非常欣喜，有這位前輩巨擘幕後支撐，覺得號令，大事可成！

一旁的黃宗羲和左光先等人也都雙手握拳，一臉的認同之色。陰暗的燈火映在世人麵白不必的臉上，透著一股陰蟄之氣。

十一月初的一天，高雄圖府中一下子來了很多東林複社後輩，彆離是給事中左光先、舉子黃宗羲、戶部郎中周鑣、複社新秀侯方域等人。

隻是當前的情勢，馬阮諸賊頗得帝心，君臣沆瀣一氣，一手炮製“順案”，藉機發難，所作所為實在喪芥蒂狂，如果不可廢立，東林君子們包含他，恐怕最後都難有活路。

“如此，高某靜待佳音！”高雄圖淺笑點頭。

“太沖兄所言極是！”一旁的侯方域也是深覺得然的點點頭。

武昌左鎮號稱“八十萬雄師”，虎踞長江上遊，兵力薄弱。

很久以後，高雄圖長歎了口氣，心下已有定奪，他附和的頷了點頭：“老朽觀此策可行，隻是新皇目前在朝不久，劣跡未顯，左鎮該以何名義起兵是關頭。必須得有一個令人佩服的名義！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如果我們不能占有大義，到時候怕是難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研老高潔之品人所共知！”黃宗羲擊掌而讚，俯身望瞭望本身的瘸腿，刻骨的仇恨似要從胸腔中噴湧而出：“但是當明天子昏聵無能，聽信讒言，不辯忠奸，重用奸佞，架空忠良，現在更是假手阮賊，殘害數百社友，此中不乏抱屈而死的君子良臣，實在讓我等痛心！”

他拍著胸口，自傲萬分的道：“此事我等早有運營，定不讓老前輩絕望！”

高雄圖再次不假思考的說：“天然是汝父若穀先生（侯恂的號）！”

侯方域聽此，傲然一笑，不答反問道：“研老，依您看，現在國朝諸鎮當中，誰的兵員最多，戰力最強？”

他若願受調遣，南下清君側，討不臣，為君子們申張正道，到是一個不錯的反擊之法。